家子的人都为钱家打长工啊?”
“是……”柴虎突然想到了什么,“放心,之圭公子,我知道你和何家奶奶有矛盾,我绝对不是她的人!”
“不,我是想问你,在钱家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叫娟娘的女仆啊?”
“柴娟娘嘛?她——她是我大姨啊!”
钱之圭不由一愣,“她以前是不是伺候钱苍蔓的?”
“没错,我姨娘在十多年前,曾经是大小姐房里的管事妈妈,但后来老了,大小姐给了她一点钱,然后回家颐养天年了!”
“那你能帮我找她来长丰郡一趟么?我有事要问她!”
“没问题,之圭公子何时想要让我大姨过来?”
“越快越好!”
钱之圭快马加鞭回到东升镖局,急匆匆地走向简凌恒的书房,然后端起凌恒的茶碗,一口气喝下,凌恒知道他口渴,于是又倒了一碗给他。
喝下三大碗茶,钱之圭关上门,满头大汗地对凌恒道:“引正传消息出来了。”
“他说什么?”
“引宽大师不希望我们去救他。此外——引宽大师还让引正托我传话给你……”
钱之圭停顿了一回儿,深呼一口气,“他想让你调查他儿子吴扁当年死亡的事情。”
钱之圭看了一眼简凌恒,“我觉得引正说的话,不一定能信,虽然引宽大师和你见过一面,还将佛盒给了你,但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让你调查他儿子的事情呢,毕竟他儿子和你没有关系啊。”
简凌恒听了一怔,思索了片刻,“不,我觉得引正的话应该能信。其实,上次和引宽大师说起过我的叔公——简如是,于是他便联想起当年他儿子吴扁死亡的事情,因为在吴扁死的同时,简如是一同消失不见了……”
“原来是这样,但二弟,你愿意参合进来么?此事听起来非常复杂,牵连众多……”
“我愿意,我也——我也想知道当年叔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变得如此疯癫。”
钱之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引正转述说,当年有一个萨满教徒来到栖迟镇,然后发现了安心娘,便与她发生了争执。正好吴扁过来,打退了那个萨满教的人。
“但安心娘不放心,非要杀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