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袈裟是长丰郡何家产的布匹丝绸,所有的纸张、墨水又是来自长丰郡李家作坊,而他们的药材则是来自长丰郡的马家……”
简凌恒疑惑道:“镇国寺里面这么多东西都是来自长丰郡?”
吴一商笑道:“没错,所以如果你们在长丰郡开一个镖局,并成为这几大家押送货物指定的镖局,就有机会押着货顺利走进六祖山的各个峰。”
简凌恒道:“可是要在长丰郡重新开镖局,并和这几大家建立合作关系谈何容易!”
吴一商道:“再怎么不容易,也比你们单枪匹马闯入六祖山要容易一些。”
钱之圭道:“即便我们真的能做到,也得花一年半载吧,到时候引宽大师,说不定早就被镇国寺的那些恶僧杀害了,不行,我等不了这么久,我现在就想再去一趟六祖山,一探究竟!”
话音未落钱之圭便冲到门外,抢走了吴一商的一匹马,然后抛给了马夫一锭银子。简凌恒则急忙跟着出来,也顺手抢走了马夫的另外一匹马,对着马夫大喊:“我会马上回来,到时定将马还给你家主人的。”
钱之圭在前面跑,简凌恒在后面追。
两人一路向北,快靠近六祖山时,钱之圭才停下来,勒住辔头,回头道:“二弟,你回去吧,六祖山危险,我出事没事,可是我不想连累你!”
“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之间怎么还谈连累不连累的。不过大哥愿意听我规劝的话,不妨在还没到六祖山前,我和大哥说说我自己的想法。”
钱之圭跳下马,两人牵着马来到坐忘河边,钱之圭用凉水洗了洗脸。
“大哥,我觉得吴一商说的不无道理。”
“我知道他没说错,这镇国寺,光是引正、玄通、玄明和黑白杀僧,我们就已经无以应对了,据说里面引字辈的和尚中,引正也只是排行第五。更别说佛光法阵、罗汉法阵那些强悍的法阵,可是时间拖久了,我怕引宽大师他……”
简凌恒道:“大哥,我指的不是这件事,而是镇国寺抓引宽大师,应该是为了慧通大师留下来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引宽大师交给了我。”
说罢简凌恒将佛盒拿出来递给钱之圭。
钱之圭仔细一看,那佛盒竟然和自己七年前从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