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都还小,于是家里就把二哥送到了西颂山的寺庙里,换来了一些粮食,以及几亩免交赋税的田地。不过大概在二哥二十五岁那一年,他突然还俗了,而且——还带来了一个小孩,也就是扁儿。”
钱之圭和简凌恒各自听得一愣一愣的。
姜姝儿道:“现在二哥是被镇国寺的和尚抓住了?”
简凌恒表情复杂,“没错,吴一农伯伯应该在镇国寺里。”
吴一工叹道:“镇国寺,汝安国的国寺,据说里面高手如云,防守密不透风……”
钱之圭道:“叔父放心,我现在就去常乐天城,把吴一农给救出来!”
姜姝儿道:“圭儿,这不是开玩笑的!镇国寺是这世间最难去的地方了,怕是汝安国的皇宫,都没有那么多的高手。想想引正这样的家伙,在镇国寺都排不上号,加上佛光法阵、罗汉法阵,就算是五大武术世家的人,想闯进去都绝非易事!”
“婶娘不必说了,之圭心意已定,一定会救出吴一农的。”
吴一工劝道:“之圭,吴一农是我的哥哥,但和你非亲非故,你不必为了我们……”
钱之圭道:“我不仅是为了叔父你,而是……”
“而是什么?”众人好奇地看向他。
“而是……而是他是我父亲的第一个老师,也是我父亲最好朋友的爹,又是我阿爷的救命恩人,所以……所以,我必须要把他救出来。”
吴一工和姜姝儿不由惭愧地点点头,“好孩子,你有这样赤诚之心,真是让我和姝儿汗颜,我写一份信,你带在身上,到了常乐天城,你把信交给我哥哥,他看了,应该会帮忙一起想办法的。”
钱之圭疑惑地问道:“叔父是想让我找吴一商么?”
吴一工摇头道:“不,我那三哥怎么会趟那趟浑水,我是想让你将信转交给我的大哥——吴一士。”
常乐天城。
钱之圭和简凌恒日夜兼程来到御史中丞吴一士的府外。
仆人通传之后,就引着两人来到客厅之中。
钱之圭只是听父亲吴一农说起过这个伯伯,父亲十分崇拜自己的哥哥,每当说起他的事迹时,不由露出骄傲的眼神,但因为他政务繁忙,却从来没有见过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