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她咬了咬嘴唇,“算了,不听也罢,记住了,你这个人情还欠我的!”
钱之圭笑道:“嘿,你这丫头,脾气还不小啊!不过也好,本来郡主要问我太后说了些什么,我还不能说呢,毕竟要给太后保密,一不小心是要被杀头的。还是郡主体谅我,让我不说,那就谢过啦!郡主希望我们后会有期啊!”
钱之圭勒紧辔头,一股浑厚的光明天火之气,席卷整个城门,众侍卫不由散开,之圭便一骑绝尘而去,留下吃了一脸尘土的武景郡主又恨又气,咬着嘴唇痛骂道:“钱之圭,你给我等着!”
章喜妹急匆匆地回到太后宫殿,“太后,钱之圭已经离开梦塗城去河西藩了。”
太后不由吃惊道:“喜妹,你不觉得奇怪么?此人虽然是钱家的人,但为什么始终和吴一农关联在一起。将吴一农的东西送来的是他,和吴一商合作的是他,想要替吴一工求情的也是他,现在想去救吴一农还是他,这小子会不会真的是……”
章喜妹道:“每次涉及到引宽法师的事情时,太后就容易多虑。钱之圭是因为认了吴一工做叔父,才认识的吴一商。那批东西是皇室永家送来的,他不过是吴一商推荐给永铭志的。
“现在会去救引宽大师,也是因为吴一工。我只能说这小子算是有一片赤诚之心,但非要说他跟引宽大师有什么关联,我觉得有些牵强。且看他到了河西藩如何表现,我们再做判断也不迟。”
太后道:“不行,我要亲自去一趟河西藩。”
“太后,不可!”章喜妹跪在地上,“我们的此番行动,已经引起了皇帝的注意,如果当年的事情被翻出来,怕是对太后大大的不利。
“而且我发现钱之圭在来太后宫殿前,和离开梦塗城时,都见过武景郡主,说不定就被她收买了,要是贸然行动,肯定会被他们挖出更多线索的!”
太后道:“要是能再见到吴一农,被发现又如何,他是我一手扶植上去的,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