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一大笔钱。王妈妈说要在我们三人的月份中,每月扣一些,实在是气死了。”
“还有这种事!”
“所以啊,我们得比试进前三甲,有钱赚,而且说不定还能去外面走镖,吃喝都省下来,而且还不用看王妈妈的脸色,多好啊。”
钱之圭认真地看着之夏,“你真的想让哥哥参加比试?”
之夏点点头,“我希望哥哥能和阿爹一样,成为一名一流镖师。”
听了之夏的话,钱之圭突然想起钱苍林十二岁的时候也参加过一次比试,那段时间他练武非常勤快,还笑着说,等他回来就是大镖师了。
后来没过半个月,苍林被老黄带回河头镇,沮丧了很久,苍林说他已经进了四强,但好巧不巧在半决赛那天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体力不支输掉了比赛。
钱之圭心里想,这父女俩对镖师还真是执着啊,“那你把饭给我,不吃饱哪有力气去比试啊,而且都凉了!”钱之圭抢过之夏手中的饭大口吃起来。
之夏笑着看他,脸上洋溢着幸福。
得知之圭要报名参加比试,钱兆达高兴得来到冰窖,又指导了他几个招式。
“你真是个练武奇才啊,进步得如此神速……要是从小培养,说不定比你叔叔都有潜力。”
“叔叔?我那个小叔——钱苍英?”
“没错,就是他,你是不是还没见过他?”钱兆达脸上浮现出骄傲的表情,“这小子以前一直在万象学院学习、练武,回到河头镇之后也是每天待在府内练武,很少出门。”
第一次听到“钱苍英”这个名字时,还是钱苍林告诉他的。那年钱苍林还没满十六岁,老黄驾着马车来到栖迟镇,通知他可以回家了。
钱苍林高兴地不得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大娘子何隆瑶终于为钱府生了一个男孩,才默许钱兆达把钱苍林接回河头镇。
当时他还取笑道:“你父亲可真是老当益壮啊!”
钱苍林脸上却是满脸复杂的表情,反复告诉他,自己的心愿就是能在钱家立足,所以这次回去,又期待,又害怕。
没想到一晃,十四年过去了,连这个钱苍英也已经十五岁了,而且看钱兆达刚才说话时的表情就知道,此人一定出类拔萃。
钱兆达拍了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