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老宅后的第三天,吴扁就陷入彻底的昏迷,怎么也醒不过来了。老奴担心地看了看,说之圭少爷气息都有些不稳,怕是真不行了。
葛兰芝哭了一整天,“我真是没用啊,什么都做不好,现在连苍林的香火,也断在我手里了,我以后还有什么脸下去见苍林啊!”
之夏冲出门。冰天雪地中,家家户户挂起红灯笼,贴上春联、窗花,小孩穿着新衣在街头上放着鞭炮。之夏含着泪水,快速地奔向飞龙镖局,冲着镖师大喊:“我要找大姑姑!”
“你要找谁?”
“我要找钱苍蔓,快让她出来见我!”之夏大声吼着。
钱苍蔓跟着之夏赶到老宅,查看了钱之圭的情况,又去找了一位大夫过来,另外嘱咐靳雷以千里快马去通知正在押镖的钱兆达。
大夫给钱之圭开得几副药,虽然把病症压下去了,但依然不见他醒过来。这时门外传来疾驰的马蹄声,原来是得知消息后星夜兼程赶回来的钱兆达。
钱兆达看见瘦的不成人形的之圭,眼睛都红了。抱起之圭往钱府走,王妈妈看到之后,正要开口解释,却被钱兆达狠狠抽了一大嘴巴子,婢女们看到后,都吓得不敢吭声。
又过了一天,钱兆达领着一个灰发素衣老者和一个白发黑衣大夫来到西厢房。
仆人们看到之后,毕恭毕敬地称那个灰发老者为“大老爷”,原来此人便是飞龙镖局大镖头、钱兆达的大哥——钱兆茂!而那个大夫便是西沙神医、白首回春——王天景。
王天景仔细看了看钱之圭,然后朝着众人说道:“这小伙子的病情颇为复杂,也难怪寻常的大夫以为是瘟病,其实是他身上有两股热病。”
“两股热病?”
“没错,第一股是伤热之毒,其实就是冬天寒邪引起的普通热毒。而第二股就比较特别,是其体内自带的,这种热病极为罕见,体温要高于寻常人,常被误以为是普通热症,其实不然。与其说是热病,倒不如说是强热体质,如果处理不好,精神就会萎靡不振,整天浑浑噩噩。”
钱兆达急道:“没错,没错!这大半年,之圭就是这个症状。”
钱兆茂骂道:“你别急,先听完王神医的话。”
“要治好第一股热病不难,我下一个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