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是我们的邻居,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后来我们搬家到河头镇开了镖局,就没有来往了。”
“菀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要说清楚啊。”
“啊呀,我和他真的没关系。几十年都没见面了,是半年前,三妹和我说香云寺的督座长得像贺峰,非要带我上山去认一认。结果和他正面撞到了,没想到还真是他。但我是你夫人,他是一个和尚,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啊!”
“这点我倒是相信二丫头,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你可要交代清楚了,不然——不然我就把你送到衙门去。”
“爹!”
“菀儿,你就老老实实向阿爹坦白吧。”
“也没什么可坦白的嘛!就是六天前,三妹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弘敏大师——也就是贺峰想见我,但是他出入太招摇,怕被人发现,所以我便上山去找了他。他心急如焚地跟我说,香云寺少了一件镇寺之宝,是他师父传下来的,希望我能帮忙。”
“难道就是那个佛盒?”
“对……我说我一个娘们能帮得上什么啊?”
“他说,住持观真请飞龙镖局走一趟镖,送货去镇国寺,他觉得那个佛盒便被偷偷安排在其中。他只是请帮忙能查出,谁负责看管货物便可。”
“货物明明是住持亲手交给大哥的,怎么就变成是偷偷安排的了?”
“他说,佛盒原本是他师父的,但师父死后,便被观真抢了过去,那东西是香云寺镇寺之宝,决不能丢失。哎,他言辞恳切,加上我们有些儿时情谊,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便将货物在大哥家里的事情告诉了他。”
“菀儿,你实在是糊涂啊!”
过了好一会儿,钱兆达才慢慢说道:“我这二丫头才不糊涂呢,她的算盘打得可响着呢。我们飞龙镖局下半年打算在栖迟镇开一个分局,正在遴选分局的镖头。谁都清楚候选人是苍林和韩勇,如果苍林死了,那镖头的位置自然是给她的老公,也就是你了。”
“阿爹,我想让韩勇担任分局镖头确实不假,但我绝对没有想着让钱苍林去死啊!我只是想着,要是这次的货,被他弄丢了,自然就不在候选人之列,而贺峰又能拿回佛盒……”钱苍菀话说了一半,没继续说下去。
“那就是两全其美是吧?你终于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