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这样死了呢!我还打算收拾你们呢!还想问清楚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就背着我成亲了呢!
而且我还没告诉你们,我其实活过来了……
吴扁再次拿出那个佛盒,仔细琢磨,但是根本打不开。
这佛盒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一个破盒子居然要灭人全家?当初我要是没拿就好了……
娘的,到底是谁杀了你们!这佛盒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我一定要查出真相!抓出凶手!
吴扁心中响起这个强烈而又本能的意念,仿佛是被埋在小孩体内压抑很久,才爆发出来的呐喊声。
钱兆达回到灵堂,钱苍蔓上前说道:“阿爹,你不觉得之圭最近很古怪么?”
“原本是个结巴,还有一些傻,现在恢复了,你们不开心反而觉得古怪了?”
“阿爹,你当我是二妹和三妹么!我只是觉得不合理。”
钱兆达若有所思地问:“哦?你说说看哪里不合理了?”
“袁家的那个公子——袁世勤,他可是大章国黑卫左厢使的徒弟,论武功也算是同个年龄段中的佼佼者,怎么可能会被之圭轻易击败呢?”
“我们钱家也不是吃素的啊,之圭和之夏从小就跟着苍林学武功。”
“这个我知道,只是之圭现在的本领有些超出同龄人应有的范畴了。我刚刚出招时,他竟然一点都不慌张,有条不紊地撤退,动作之敏捷,绝非十二岁小孩能做得到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继续说下去。”
“父亲可还记得,你当时让我去栖迟镇调查简梦芸的身世。其母是个萨满教徒,还会一点古怪的萨满医术,据镇上的人说,其父简如是当初也是发现了此事,吓得发了疯,在简梦芸出生不久便抛弃了这对母女,离开了栖迟镇……”
“她的母亲,那个叫安心娘的北方女子。”
“没错,萨满教是北方异教,传闻教中盛行各种巫毒之术。我在想,之圭出生就是结巴又有些傻,阿爹之前请来的大夫都无法治疗,但简梦芸却一直声称,之圭十二岁会恢复正常,我觉得会不会是简梦芸在之圭身上使用了什么巫术?”
钱兆达打断她的话:“有没有使用巫术,以后再议,现在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