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葛兰芝摇摇头,“我连吴扁都没见过,又怎么会知道他父亲呢?”
陶姨娘说道:“吴扁的父亲是吴一农啊,和老爷关系很好的,曾经救过老爷的命。”
“那姨奶奶可知道他如今在哪里?”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得问你爷爷才行吧……”
就在这时,灵堂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有客人来吊唁了,这三更半夜的……
陶姨娘给其他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打起精神,跪得板正点。
只见钱兆达和钱苍蔓走入灵堂,陶姨娘立马啼哭起来,“老爷啊,老爷,我好苦的命啊……”
“好了,不要哭了,我们是来问你们事情的。”
“呜呜……呜……什么事情?”
钱苍蔓走向葛兰芝,“葛小娘,你可知最近苍林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得罪过什么人……?好像没有啊……”葛兰芝琢磨了半天,没想起什么。
“袁家!”吴扁喊了出来,众人看向他。
钱苍蔓盯着吴扁看,“河头镇第一大袁家?”
“没错!就是这个袁家,一个叫秦娘子的人,带着他的儿子,还有一批凶神恶煞的护院来过我们家!”之夏气愤地说。
“袁家二房的秦秋水?为什么大弟弟和袁家起了矛盾?”
吴扁振振有词地说道:“四天前,袁世勤带着六个孩子围堵我,把我推下了水,还朝着我扔石头,我便出手教训了一下他们。”
钱兆达着急地问:“后来呢?有打过他们么?”
“老黄说哥哥以一敌七,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钱兆达不由鼓掌笑道:“干得漂亮!我们之圭现在如此了得啊。”
钱苍蔓瞥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说:“只是小孩子打架而已么?”
“还敲掉了袁世勤的一颗门牙。”
“难怪秦秋水主动找上门了,这是她的独子,而且大房至今都没生下男丁。”
“后来呢?”
“后来父亲把袁家的护院教训了一顿,母亲倒是给秦秋水道了歉,接着他们便走了,但是看上去却很不服气的样子……”
钱兆达捋了捋胡子,“他们袁家的护院应该没有这个能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