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
“也许要比别人更聪明、要比别人更狠辣、要比别人更冷血才能活得更久，你说对吧？”
柳河衣服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嘴唇发白，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范围。
他不知道老板说这些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他也不敢随便推测。
他只希望老板不要再说下去了。
双方再次陷入了沉默，只不过跟之前不同的是，老板这次一直在盯着他。
这是在等一个答案。
他咽了咽口水，嘴唇颤抖地说：“您说的对……”
他不敢随便发表见解，只能无条件同意老板的观点。
终于，老板收回了眼神，随后他又摩挲了一下手背，说道：“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呼……结束了。
柳河松了口气，正色说道：“这个月擂台那边的灵晶收入为20457灵晶；售卖能力戒指的收入为48273；魔核交易收入为114514。”
他顿了顿，又说：“擂台支出为6728灵晶；志愿者的支出为13002；魔核没有支出。”
“这个月收入总计为163514灵晶。”
“嗯……”老板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奴隶还老实吧？”
“很老实。”
“很好。”老板站起来，穿着干练的身躯显得十分修长，他说道：“不老实的，就折磨到老实。”
“是。”
“另外，大量收购高阶能力戒指，我有预感，以后我们会受到一次挑战。”
“是。”
“你可以出去了。”
柳河恭敬地弯腰点头，随后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老板踱步到玻璃墙跟前，扫视着下方的一切景物。
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车水马龙，他有些感叹道：“身在黑暗之中却毫不知情，随时可抛弃的牺牲品们居然还为自己捡到什么小便宜沾沾自喜。”
“强者都被更强者所驱使，更何况你们这些天生的弱者？”
“为了生活而奔波的你们，应该根本无法想象高处的风景吧？”
“生活在这个时代，本就是一个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