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怎么样啊，丁子成？”李卓凡问道。
女孩儿们已经开始恍惚了。她们半张着嘴，双眼低垂，不过一直在努力的听着丁子成说的每一个字。
“他喜欢用这脚指甲和手指甲的碎屑来搞艺术。他会用胶水把这些指甲的碎屑固定在画板上沟通图案。然后你们猜他画的是什么？”
“他画的是什么，丁子成？”李卓凡问。
“手指和脚趾！”
他又继续将这个无厘头的故事讲了几分钟。
罗雪晨想要集中精神听故事，不过声音却一直左耳进右耳出。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在梦游一样。
故事在单调乏味的继续着。最后她终于听不懂任何内容了。她必须要闭上眼睛，就闭个几分钟就好。
丁子成继续喋喋不休。
莉莉娅已经昏睡过去了，她的头枕在罗雪晨的肩上。
罗雪晨的眼皮上下挣扎了几下，终于落了下去。她慢慢地向沙发下面滑去，不过李卓凡扶住了她。
“喔，挺快的。”丁子成说。
“屡试不爽。”李卓凡附和道。
“幸好你没拿错杯子。”
“好了。赶紧送她们走吧。”他把罗雪晨拽出了座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她含糊不清得问。
“雪晨，我要送你回房间了。你喝醉了。”李卓凡说。
“我喝醉了吗？”
丁子成扶起了莉莉娅。她嘟囔了一下，听不清说了什么。
“莉莉娅，起来吧，我们要回家了。”他说。莉莉娅却开始小声的喊叫起来。
“我胃疼，”她嘟囔道。
“我们走吧。”丁子成说。
李卓凡把酒钱扔在吧台上，然后他们扶着女孩离开了酒馆。
临走时他还向店小二眨了眨眼，说：“那几杯‘双响炮’劲儿可太大了。”
当夜晚的凉风吹拂到雪晨的脸上时，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室外。
“怎么了？”她又问，不过声音听起来像是来自九霄云外。
“我要带你回咱们房间了。”她猜想这一定是李卓凡的声音。
这个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