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转过头问正德:“襄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正德一愣,没想到皇上会来这么一句。他慢慢把脸转了四十五度,不敢正眼看皇帝,一时间语塞,眼珠子急的乱转。
容行望又赶忙出来解围:“回皇上,前日里襄王与臣议政,谈到关于千秋王之前所参与的军事行动,确实有些不解之处,只是碍于皇上与诸大臣在场,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有什么顾虑的,但说无妨!”皇帝一番无所谓的表情。
容行望得了旨意,立刻提高声调道:“千秋王,襄王想问你可知都是些什么人刺杀了先皇?”
“据臣所知,是一个叫秋原桥组的江湖组织。”
皇帝没说话,只是动了动下巴,又用手摸了摸短短的胡子。
“这个本王也知道,先前在皇宫行刺的也是他们,江湖上关于这个组织的传闻本王也听过一些。”襄王终于开口说话。
容行望看出襄王底气不足,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两声。
“千秋王,襄王还想知道灰岩城领主努尔古泰,红枫叶城领主阿比扬以及反贼元山岛信到底窜逃到何处?”容行望继续发问。
“努尔古泰和阿比扬逃离出境,目前应该仍然躲在蒲育东甘国的原始雨林里,元山岛信去向不明,臣估计反贼元山将其余部化整为零,潜伏于地下行动。”
“那你可知反王呼延贺兰在何处?”
容行望这三问一句比一句声音大,句句问到向山河的痛处。
“臣……不知。”
襄王正德此刻觉得有些尴尬,赶忙打岔:“容大人,何苦可为难二哥,打仗又不是指望他一个人。”
“千秋王果真什么都不知道么?这些事情都与你没有干系吗?”容行望似乎突然来了劲儿。
听到这句话,向山河猛地一抬头,皱着眉头盯着容行望:“恕在下愚钝,不明白容大人的意思。”
正逐渐得意的容行望突然被向山河这么一瞪,瞬间有些心虚,慌忙转头看了两眼皇帝和襄王。
容行望一时语塞,表情扭曲,憋了半天狠下心道:“我的意思是殿下是不是有意放跑了反贼,以达到养寇自重的目的。”
向山河站直了身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