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性很大，我们当时遭到蒲育人民军伏击，我的人全死了，没能追到反贼。”
“你是说蒲育人民军和反贼勾结在一起？”
“末将还没线索。”
“那你有呼延贺兰的线索吗？”
“也没有。”
拉乌丁脸色变得阴沉，“老夫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要知道大规模战事很快就能结束，但是反贼的首领一个都没抓到，朝中又发生了行刺事件，将来反贼势力一旦全面转入地下，难以想象会给全国的形势带来什么样的严重后果。”
“当然，贼人一旦与其他反朝廷的势力勾结起来，对国家根基必然造成动摇，世间恐怕难以太平了。”向山河对此也异常烦恼。
“那是以后的事情，眼前你身上还有麻烦事，你带着一队人马单骑突进，越过边境，失联了好几天，现在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免不了有人背后传一些流言蜚语，现在坊间有人说你有不臣之心，故意放走了反王，这些话陛下不可能充耳不闻，不管怎样，你自己心里要有数。”
向山河看出了目前形势的严峻，他沉默了几秒钟，又道：“走吧，我们去见陛下。”
金色的前线指挥营之中，皇帝正在观察着全息地形图，战场上炮火连天的声音震天响，电磁巨炮每次攻击的声音都像巨兽的咆哮一般传进所有人的耳中，而营地后方的军帐里气氛仿佛沉着的像另一个世界。
进了指挥营，皇帝缓缓走到跟前，把一直跪着的向山河扶了起来，突然一把抱住他，一边用手轻轻捶着向山河的后背，一边用一种憔悴的声音问道：
“山河啊！乱臣贼子要害朕噫！天下嚣乱如此，难不成真的罪在朕躬耶？”
向山河一个头磕在在地上说道：“臣有罪，臣来晚了。”
皇帝看着向山河，什么话都没有说，众人也是大气不敢喘。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皇帝挥挥手，示意其他人都退出营帐。
“山河，你是明化二十年生的吧？”皇帝若有所思般看着向山河。
“是的，陛下，末将今年马上就要二十二岁了。”向山河不知皇帝为何谈起年龄来。
“嗯，朕的儿子里，平仁正好比你大两轮，正德又恰好比你小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