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竟然直接把老百姓抓起来下了大狱,真是丧尽天良啊!”
“除此之外,前一阵子永梁县的那个群众游行,老百姓和衙门的捕快拿枪对着打,矛盾激化到如此地步,为什么呀?还不是因为当地官府搞得冤假错案,草菅人命……”
“王爷说这些是何意义?”向山河直起腰板,“且不说在皇上的英明治下,国家正值太平盛世,出现一些个案也不足为奇,王爷若是忧国忧民,何不亲自向皇上陈情,以献国策,倒是与我在此争辩,有何裨益?”
“太平盛世?!向大将军,自你从军以来,这些年你南征北战,四处奔波,从未停歇,不是在这里平叛,就是在别处剿匪,可谓是立下了赫赫战功,可是你想过没有,如若真的如你所说当今是个太平盛世,又哪里来这许多匪寇让你去剿。”
“这……”向山河一时语塞。
“这么多年了,起义的,造反的,连绵不绝,可谓是按下葫芦浮起瓢,古人云一将功成万骨枯,你向大将军杀了这个杀那个,总有杀不完的敌人,可他们原本也是为了讨生活的老百姓啊,若不是因为这不公的世道,又怎么会落得个反贼的下场。”
“王爷,皇上待你不薄,这么多年了没有追究你当初反对他继承大统的所作所为,你现在如此诋毁,不觉有愧吗?”
“呵,你要说当今皇上,那他更是个老糊涂的东西。”镇南王越说越来劲,“他刚登基那几年,我看他还可以,倒也不算个无道昏君,可是老了老了,现如今整天追求的都是什么,净想着长生不死。今天想着能不能换一个躯体,明天想着能不能把意识上传,把国库的钱都用在为他个人的狂妄上服务,他做了一辈子至高无上的皇帝还不满足,还要生生世世统治天下,让百姓永远摆脱不了此番水深火热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