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挺清楚，待到这对父子从走廊离开时，她才陡然间大叫了起来。
只是偶尔碰在一起的时候，也能听到她似乎唠唠叨叨地在念些什么东西，大概是些数字：“九十八万……九十五……九十一……”如此这般，逐渐变少。
第二天，方小雨没有来学校。第三天，天上下起雨来。
“还是这张脸欺骗了你吗？呵呵，还是说方明谦你真心觉得我还会相信你那种所谓的爱情？十七年前我就死过一次了，前天我又死了一次，大家都是大人了，我们彼此都坦诚点好不好……你想要的，很抱歉我不卖。”
“要不然我帮你回答吧，方明谦，这几年你做得很不错，在家里的地位上升了，可以自己再决定自己的事情，当初屈服于老太太跟我离婚一直是你心中的遗憾，你觉得那不算是你自己做的主，所以感觉我这个下堂妇可以再重温一次？不过我估计你也没有娶我的打算和勇气吧，怎么样呢？希望我当你的情妇？”
※※※
方小雨阴沉着脸，从病床边的柜子里拿出碗来，倒了一小碗白粥递到母亲手上，随后才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跟在她的身后，那少年人也走了出来，两人关了门，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坐着，她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对话，随时准备冲进去帮忙。虽然心中也知道，如今的母亲，早已不是那种如同外表上看起来一般柔弱的女性了。
“过来。”看起来柔弱娇小的母亲轻轻张开了双手，随后她走了过去，搂住了母亲的肩膀：“妈，没事吧？”
“小雨。”中年男人皱了皱眉，“不可以这样对你弟弟。”
弄不懂她在搞什么。
蓝梓看着衣服和双手之上的鲜血，在有其他人跟他说话之前，背着书包连忙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