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好,我答应你。”
喻景延神色从容,仿佛一开始他就知道江礼不会拒绝,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喻景延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在玻璃杯中倒了半杯,加满冰块缓冲烈度,
“这酒给你壮胆,我不太喜欢带新人。”
他举着酒杯抬了抬,示意她接去,江礼听话地接过冰凉的酒杯,一口闷了下去。
看到她这拼酒的架势,喻景延起了兴致,抬起手臂向她勾了勾手指,
“感觉如何?”
“唔,不好喝……”
江礼觉得如果现在往自己嘴巴里扔一只火把,火势就会立刻延着她的食道,蔓延到她的胃里。
她不会喝酒,但喻景延似乎不喜欢畏畏缩缩的女生,所以勇敢点,讨好他才是自己应该做的。
江礼鼓起勇气向他走来,结果酒劲上头,她一步三晃,喻景延也从一个,变成了许多个,脚步虚浮,像踩在云层上,世界天旋地转。
她向后倒下前还在想,怎么头顶的吊灯突然飞落,好险,差点砸到自己。
醒来时她头痛欲裂,依然躺在地毯上,只是身上多了个羊绒毯子。
喻景延从浴室洗漱完,路过时长腿一迈,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江礼仓皇地爬起身,发现自己的衣物完整,她乖乖认错,
“抱歉,昨晚喝多了,让你扫兴了。”
“不用道歉,你喝醉挺有趣的。”
喻景延脱下睡袍,更换常服,刚瞥见他沟壑分明的背部肌肉,江礼立即移开视线,心里默念非礼勿视。
听他说自己有趣,她心里隐隐不安,红着脸问:
“有趣?我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你说你是尼姑,你没有七情六欲,要我放过你,劝我皈依佛门,还说要教我念《心经》。”
光是听他描述已经足够窒息,连房间的空气都冷了三分,江礼尴尬地挠了挠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犹疑片刻,小声嘟囔,
“我不会《心经》啊……”
“所以你教我‘人之初,性本善’。”
喻景延已经换好衣服,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又指了指桌子上的衣服,
“收拾一下自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