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这三年还不知道有多少惊喜呢。
王蓝田看着身旁两人,故作难过,长叹了口气:“你们俩怕不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怎么会?”周子矫侧身将脑袋探到她眼前,甚是认真的解释道,“山长说过,品状排行不过是籍个名目,经世济民才是正道。”
王蓝田用手推开他,微扬着头:“子矫兄说这话时,我建议你看着地面而不是看着我的眼睛。”
“为何?”
她吸了口气:“你乐得眼角都挤出褶子了。”
“嘿嘿。被看出来了啊!我这不是终于有一门课的品状在蓝田兄之上了,有些……”他挠了下头,掐着小手指上的一截比划道,“有这么一点点的开心。”
王蓝田双手拢在袖中:“看在你这么高兴的份上,我再透露个好消息给你。”
“什么好消息?”
周子矫又想探头往她跟前凑,却王蓝田及时按住肩膀,她伸处两根手指:“射、御两课你的品状也定在我之上。”
“不、不至……嗯……”周子矫磕绊了一下,脑中过一遍她在后山的模样,转口宽慰道,“家母说天道酬勤,勤能补拙。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蓝田兄定能有所进步。”
王蓝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行了,别说了!
“蓝田兄,骑射两课我虽不敢称第一,但却有一套行之有效,速学速成的法子。”原本安静站在一旁的马文才开口道,“半个月的时间虽短,勤加练习达到上三品也不是不可。”
闻言,王蓝田侧仰着头看着身旁的清清冷冷的少年,思躇片刻,问了了莫名其妙的问题:“要交束脩吗?交多少?”
见人一愣,便又补道:“拜人为师,听人传道受业,束脩不可少。不过我身边余钱不多,多了恐要拖欠些时日。”
马文才似是明白过来,摇头道:“只是互相帮助罢了,算不得拜师授业。再说你我是同窗,何来讨取束脩一说。”
“文才兄!”王蓝田表情一变,蓦地深情道,“好人呐!好人一生平安。”
马文才:“……”
周子矫:“……”
这人今天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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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两堂课,一是陈夫子的《诗经》,二是山长的《礼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