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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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日的气温骤然回身,众学子在骑射课后齐齐往澡堂奔去,唯独祝英台折回寝舍。
“小姐,热水早就给你准备好了。”银心蹲在门口,见祝英台从远处小跑奔来便急急迎了上去,下意识开口喊出了“小姐”二字。
骑射课程的训练力度大,祝英台体能本就不是很好,勉强坚持下来已是强弩之末,此刻已头胀足软的,亦未能察觉这样的称呼的不妥之处,粗喘着气:“银心,扶我一下。”
银心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将她搀扶进屋中。
“嘶……”祝英台退却内里亵衣亵裤的时候不小心蹭到大腿内|侧红肿之处,疼的长吸一口冷气。
“小姐,你这……”银心心疼的眼泪往外直落,哭着拿起备好的白色伤药膏给祝英台涂抹,“小姐,明日我们也请假吧。王蓝田都休假了。您是千金小姐不是草莽汉子,不需要跟他们去拼骑射的。”
“不许你这样说!”祝英台咬着唇,杏眼中含着泪花,“男人能做的事,我也能做,而且做得不会比他们差的。”
骑马射箭需以双腿之力夹住马身以防坠落,同时稳住身子,双手拉弓,瞄准把心,在移动中预判马速、箭速、距离,从而选择何时松手。这可以锻炼一个人的膂力、眼力、判断力,于她而言是个极好的机会。
“可是小姐弄成这样,银心真的好心疼啊。”银心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小姐……”
“你家小姐正在努力变得很厉害,变厉害了以后就可以保护你啦。”祝英台用拇指抹掉银心脸上的泪痕,揉揉她的脑袋,“再哭,再哭就花猫啦。”
银心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看着手上的挑出的药,忽然意识到:“呀,药膏白涂了。”
“怎么了?”祝英台一愣。
“小姐一会儿要洗澡,药膏遇水也就没了。”银心解释道。
“对哦。我们怎么忘了呢?”祝英台说着不由的笑了出来。
“是的,小姐。”银心也被两人的行为逗乐了,破涕为笑。主仆二人笑作一团,银心将祝英台推进木质浴桶的时候二人时不时弄出些声响,似是极为欢乐的样子。
寝舍不隔音这点王蓝田早有体会,她捧着一册《新青年》正读的颇有感触之时,便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