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夜熙蕾飞快地奔跑着,脖里的通界灵玉随着她奔跑的动作晃动。窄细的通道似是为她量身而开,前方渐渐出现一个小小的光点。随着她的靠近,一个女人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都给老娘把胸挺起来,把屁股翘起来,别忘了你们都靠什么吃饭,装什么清纯!花飞妖!你白眼什么意思?别以为獓公包了你,你就一步登天了,别做什么王妃的春秋大梦,给老娘醒醒,跟老娘摆谱,你还嫩了点!”
夜熙蕾开始靠近出口,蹬腿,飞跃,入眼一片明亮,让她的眼睛片刻失明。
“吧唧!”她好像掉到了什么上面,暖暖的,软软的。奇怪,怎么安静了?刚才还听到有个女人唧唧歪歪,骂骂咧咧,怎么一下静了?
她晃了晃脑袋,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勉强地睁开,哇——她瞠目结舌,入眼竟是一片春光。
真是春光无限好,欲血要沸腾!她的面前,是一水池的裸女!只是,那些沉鱼落雁的美人怎么都目瞪口呆地瞪着自己?
她有些疑惑地站起身,脚下很软,她立时看下去,这才发现原来她掉在了一个女人的发髻上,那个女人是站在浴池边的,衣装整齐,手里拿着香帕,而此刻,她似乎被人点了穴,一动不动。
“啊————老鼠!”刹那间,尖叫四起,裸女四奔,好不壮观。
夜熙蕾乐了,原来这些人也怕老鼠,真是有趣,她明明感觉到这池佳丽,有妖有人,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她立刻从那个女人的头出,瞬间,一缕青烟从老鼠的嘴而出,那缕青烟在魄泽的眼前盘旋了一会,来到浴桶的末端。人型渐渐从青烟而出,毛茸茸的,微圆的狐狸耳朵,倾国倾城,雌雄莫辩的脸庞,曼妙婀娜的身姿,和一条又大又蓬松的狐狸尾巴。
妖类的精魂必为妖类的原型,在适当的法力支持下,它的精魂可以化成它想要的形态。但魄泽不会想到,这就是夜熙蕾的原型。
夜熙蕾低着头,拿着自己的尾巴,楚楚可怜地站在魄泽的面前,她不敢看他,所以她慢慢提起自己那条蓬松的尾巴遮住了自己的脸,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魄泽。他正看着自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冷冽的视线渐渐转为惊讶。
“哗啦!”他竟是从浴桶惊起,手的老鼠不觉放开,掉落在浴桶旁。长发帖服在他的身上,没入水的发梢散落在浴桶,随着他的脚步,拖延在他的身后,他慢慢伸出手,朝夜熙蕾抚去。忽的,他停下脚步,剑眉拧紧,立时收回手放在身后,紧紧攥紧。
夜熙蕾有些惊慌地用尾巴挡住自己的脸:“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不该拔你的胸毛。”她偷偷地从狐狸尾巴后面偷看一眼魄泽,发现对方竟是闭起了眼睛,她松了口气,放开了尾巴,一脸谄笑,“这样吧,等我回到身体还你一撮毛,不不不,是三撮,随便哪里,以毛换毛,怎样?”
她嘴一咧,一脸狐狸笑。
“哗啦!”又是一阵水声,魄泽竟是转身背对她,她的视线自然而然地下移,麦色的肌肤隐藏在那些湿漉漉的黑发之下,晶晶亮的水渍勾画出了他后背的线条,分外性感迷人,再往下,是在水若隐若现的……她慌忙收回视线,瞥向右上,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原来狼王也没有尾巴。嘿嘿,她偷偷一笑。
“狐颜乱欲!狐王真是越来越阴险了!”忽然,从魄泽嘴里冷冷地传来这句话。
夜熙蕾拉回视线,她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魄泽的后脑勺,为什么魄泽会说出和百里容一样的话?到底狐颜乱欲是什么意思?而且,为什么要提到她的父王。
不!那只老狐狸已经不能算是她的父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王,将自己的女儿向白搭一样地送给别人做宠姬。想到这儿,夜熙蕾就一百个郁闷,她撅起嘴,瞪着魄泽的后脑勺兀自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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