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临走前的道谢说明她并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她知晓姚窕在帮她,并且向姚窕表达了谢意。可是这样的她为什么会愿意在汉子如此待她之后仍跟着汉子呢?
她可能自有她难言的苦衷,或许是舍不下孩子,或许是离了汉子她这摊子都开不下去等等……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儿都身不由己,又何必过分苛求于她人。
只是那日的事情实在给姚窕的记忆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她突然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身为一个来自较为开明的社会的现代人,她掌握了时间带来的信息差,穿越过来后,袁府再怎么样也属于上层阶级,这些都是她得天独厚的优越性。
人类之所以能壮大,何尝不是因为我们拥有人文关怀精神?何尝不是因为一些人的“帮助弱小”思维,没有人会是永远的强者,而人人都可能成为下一个弱者。
奉行想到便要去做的姚窕突然开口对雀儿说道:“雀儿,你先行回府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儿没做。”说完便自行下了马车。
“小姐,您去哪儿?雀儿要跟您一起。”小丫头掀开帘子,一脸倔强地看着她。
“那行,你便随我来吧。”
姚窕向车夫吩咐了两句,就拉着雀儿向春柳巷的方向走去。
白日的春柳巷虽也有人,但是到底不若晚上热闹,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少了一点氛围感。
“小姐,咱们来这儿做什么?”雀儿看着眼前的一个台子问道,她虽然是个丫鬟,但是从小就被父母卖了,入了昌平伯府后也甚少出府,所以对外界也是知之甚少。
“这儿啊是春柳巷有名的戏台子,夜间大家都会在这儿看布袋木偶戏。”姚窕说着向内走去,敲了敲边上房间的门。
“谁啊?”一道沙哑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就像粗砾的沙石在光滑的瓷器上划过。
门被缓缓打开后,雀儿差些被吓了一跳,一个白发苍苍,脸上有许多疤痕的老妇站在门口打量着她们主仆二人,浑浊的双眼里意味不明。
“岑婆婆,我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在这都城有谁不知岑婆婆您带领的班子的布袋木偶戏呀!”姚窕仿佛没看到她的眼神似的,自顾自地笑着说道。
“有事说事儿,少拍我这老婆子的马屁,哼!”那老妇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