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工作呢?工作都安排好了吗?”
江锦天“嗯”了一声。
电话那端的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她说:“工作安排好了就行。”
说完便挂了电话。
江锦天打电话的时候,吴忧就坐在床边,由于离得近,通话内容她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她有些不敢置信地问江锦天:“是和你妈妈打电话吗?”
江锦天尴尬一笑,纠正吴忧:“是养母。”
话虽如此,可是他心里还是升起一片寒凉。他知道养母对他没多少感情,所以即便没人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他也不愿给养母打电话。却没想到养母竟对他冷淡至此,即便听说他生病住了院,竟连他生了什么病都没问一句,就一心只关心公司里的事安排好了没有。
哪怕不是养子,哪怕只是个跟随了她十多年的能干下属,也不该如此,也该客气客气,哪怕虚情假意地问候一声。
可是没有,连虚情假意的客气都没有。
吴忧默默看着他,真心替江锦天觉得心寒,想不明白这里的人和人之间感情为何如此淡漠。
然而江锦天似乎只失落了几秒,他很快调整好情绪,没事人似的拿起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工作上的事。
吴忧不懂江锦天工作上的事情,不过听起来,江锦天似乎是在交代接下来几天的工作。
打完电话,江锦天靠在床头,看着吴忧,有气无力地说:“好饿,好想吃东西。”
他也只对着吴忧,才会这幅模样。吴忧连忙说:“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江锦天真是饿坏了,不仅饿,还馋。他遵照医嘱,手术前两天便开始戒麻辣荤香,只吃清淡饮食,昨晚又跑了一晚上的厕所,拉空了肚子,这会不仅饿得前胸贴后背,还馋好吃的馋得要命。
他说:“水煮肉片、麻辣鱼、泡凤爪……”
都是些他现在不能吃的。
吴忧也不打断他,只认认真真地听着,待他说完了,才说:“这些现在不能吃。”
江锦天问:“那现在能吃什么?”
吴忧说:“稀饭!”
江锦天佯装恼怒地看着她,说:“那你还问我想吃什么?”
吴忧一本正经地说:“你现在想吃什么,我都给你记着,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