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路的步伐缓了下来，站在门口，捏紧了手中的缴费单。
隔了有半分钟后，他才踩着步子走进去。
周思衍一见唐落，就把被子拉来盖过了胸口。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唐落，艰难的说了声：“昨天谢谢你啊。”
唐落冷漠的嗯了一声，将缴费单放在一旁，然后坐在板凳上看着周思衍。
周思衍眼球转了一下，问：“你今天怎么会在那儿？”
唐落冷不丁的丢下两个字：“路过。”
周思衍自然不信，哪儿有那么巧的事。
唐落倒了一杯水递给周思衍：“既然醒了，我去叫医生。”
说完，冷着脸出去了。
周思衍捧着水杯有些发愣，他总觉得唐落跟平时不一样，就想是变回了以前那个高冷的学神一样。
连话都不跟他多说一句了，就像……就像生气了一样。
医生进来时递给周思衍一张病例分析。
然后说了一堆周思衍听不懂的官方术语，最后医生看到他那云里雾里的样子，实在忍不住说了人话。
“总的来说，你是因为受到过与强烈的顶级影响才分化的，不然，你的永远没办法苏醒，成为永久的beta。”
“你还记得第一次受信息素影响的时候吗？还记得是哪个？”
听到这些话，周思衍无辜的眼神瞥了唐落一眼，只见唐落也正看着他，四目相对，周思衍发现唐落眼中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吓的周思衍迅速收回目光恢复正常：“不……不记得了，不过这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医生听他这么一说，脸色立刻变得忧愁：“那你这辈子可能永远都无法被别的，因为你是受他的信息素所影响，所以腺体对那个烈的依赖性，如果你被别的或者永久标记就会导致腺体受损，甚至可能影响大脑神经。”
“就像你刚才，正是因为被大量又混杂的影响，才会导致你的腺体轻微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