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啊!”景帝一阵咳嗦,手颤抖着指着兵部尚书道:“来人,给朕拖下去杖毙。”众臣面面相窥,见景帝动怒,各个噤若寒蝉。毓秀宫内,得到消息的贤贵妃双眼一眯,冷声骂道:“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掌事嬷嬷刘氏低声道:“贵妃娘娘,您看此事该如何善了。”贤贵妃哼了一声,道:“就算他命大,估计等到镇远侯到了,他们也活不了,你别忘了,这次可是南越战神亲自带兵出征。杨天赐就算不死在凌王手下,也会被困死在城里。”刘嬷嬷点头,道:“娘娘,接下来如何。”贤贵妃道:“派出人手,杨天赐不是能打吗,若是他的母亲在京城出了事,他还有心情为君昊卖命吗。”唇角扯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御书房内,景帝看着面前两个丰神俊逸的侄子,心里顿时感到一团柔软,君倾慕和君倾玄兄弟俩施礼,站在一边,景帝道:“慕儿,玄儿,你们俩对如今朝上的局势如何看。”兄弟俩对视一眼,君倾慕道:“叔父,侄儿感觉好像是有一股势利在影响前朝,这一年来叔父久病不愈,朝中总有一些人在议论纷纷,而且侄儿听说,他们都在把叔父的病归咎到德妃娘娘身上,但叔父素来知道,我与玄弟自小与德妃的兄长交好,却不知这些风声的指向究竟是何意。”景帝点头,道:“前朝后宫向来密不可分,而且当初你父王母妃的离世,这后面也是疑点重重,慕儿、玄儿,幸好叔父将你兄弟将养长大,这大魏的将来就要倚仗你们兄弟二人了。”君倾慕道:“叔父,此番朝上对侄儿擅自派出镇远侯多有微词。”景帝打断道:“不必在意,叔父这个皇帝还是大魏的君主,镇远侯一家世代保护大魏,对咱们君家的忠心还是可信的,而且那杨将军与你父王和我自幼相伴情如手足,若说镇远侯有异心怎么可能,怕是有心人在挑拨。”君倾慕道:“叔父,如今老侯爷率部出征,也是在我的授意之下,我已经安排了暗卫确保镇远侯府上下的安宁。”景帝点头:“慕儿做的很好,对于有功之臣,必先安其心,如今朝中局势不明,暗中的势利一直在阻扰我们的判断,玄儿啊!你如今已经过了弱冠之年,也该跟你王兄去边关多历练历练了。”君倾玄躬身施礼:“是,叔父。”齐王道:“叔父,我与玄弟都不在皇城,叔父的安危!”景帝道:“无妨,你们俩个去关雎宫见见德妃吧,她也许久未见你们兄弟,大概也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