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女儿。”
好吗?都自称本王了,萧靖灿知道他的霸道劲儿又上来了,“好好好,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萧靖灿,你很敷衍?”
“哪有?我很真诚的。”
“萧靖灿!”
“哎呀,”萧靖灿搂住季泽的脖子,将人拉到跟前亲了亲,“我说真的呢。”
“嗯,”季泽傲娇的翻了个身,将萧靖灿圈在怀里,“原谅你了。”
萧靖灿偷偷翻了个白眼,“多谢夫君。”
在原州城休整的日子里,萧靖灿也没有闲着,为了避免“不知所云”的情况再次出现,季泽决定去永兴路巡视之前将各军驻扎之地的地形细细的讲解一遍。
萧靖灿学的很认真,她自小又喜欢这类地质文人的书籍,因此不出三日,她就将整个永兴路的地形背的滚瓜烂熟了。
原州城的女子骑马夺旗竞技赛也在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在这方面,萧靖灿是很有经验的,不是组织比赛的经验,而是参与比赛的经验,但都是经验不是?
所以,她提出的想法和点子,都能让鲁丽丽茅塞顿开。而小姑娘得到灵感和鼓励,又精神饱满的投身到这项“伟大”的事业当中了。
如此,一个月后,萧靖灿和季泽一行数十人从原州城向西,直奔磧口渡,再沿黄水南下至风陵渡过河,过潼关至西州城。
这条路是比较难走的一条路,季泽坚持带萧靖灿走这条路也不是无的放矢,“黄水由北至南,将河东路与永兴路分隔东西,但两路的交流和贸易却很频繁,只因黄水上的十大渡口。”
“看的出来。”每个渡口船舶往来如织,确实繁华。
“虽有渡口,却不便大军过河,就如太行八陉一样。”
这个很容易理解,“如果大军想要渡河就要分兵,那我们就可以分而歼之。”
季泽赞赏的点头,“没错,所以大军从晋地入陕地都会选择风陵渡。”
“潼关就很重要了。”
“是的,过潼关向西可入陕,向东则可入京西路。”
“京畿就危险了。”
“嗯。”
萧靖灿就皱着小眉头思量起来,“其实封京城的位置真的不太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