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京城的官员名单给正准备逍遥玩乐的皇帝过目,同时季泽还提出了要去西疆的打算。
于是,这个新年,皇帝过的一点都不痛快,老王妃也一样不痛快。
走了一年,刚回来,又要走,而且此一去,可不是一年、两年,季泽明显是打算常驻西疆的。
西疆有什么好的?穷山恶水不说,还有庆国时不时的挑衅,他怎么就对西疆念念不忘呢?
老王妃想不通,就希望萧靖灿能劝一劝,结果人家夫妻是一条心的。
所以,老王妃将这两口子全都恼上了。
萧靖灿还能怎么办?季泽是一根筋,反正母妃答应过的,有了子嗣之后就允许他去西疆的,他就咬着这一点不放,与老王妃硬刚。
她只能做和事佬,一面缓和母子之间的关系,一面劝说老王妃同往。
老王妃异常激动,“什么?要我一起去?”
“是啊,既能让季泽心愿得偿,我们一家人又能在一起,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哎呦,你们年轻人一身热情,可以不管不顾,但离开京城要考虑的事情就太多了,就比如鲲儿和小鱼儿的启蒙,原州有好先生吗?啊?”
“呃?”萧靖灿就是一个甩手掌柜,还真没考虑这些事儿,“季泽当年是谁启蒙的?”
“自然是太学的先生们启蒙的。”
“他不是六岁就离京了吗?”
“泽儿从小就能静下心来,又喜好读书,你的两个儿子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啊?”
萧靖灿:……合着是她的错?“母妃,我也能让鲲宝和小鱼儿静下心来读书。”
“用棍棒是吗?”
“那不然,用鞭子”
季泽听两人越说越偏,连忙插话道,“原州府学还不错,另外,我还可以请先生在家中教导。”
“对呀,”萧靖灿连忙拍马屁,“还是季泽想的周到。”
老王妃没好气的白了萧靖灿一眼,“还有,小鱼儿太小了,突然离开故地,难免水土不服,万一身体不适,那是会要人命的。”
季泽:“随行有府医。”
这回萧靖灿没有拍季泽的马屁,而是附和婆母道,“母妃说的对,水土不服可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