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勾起了嘴角,老王妃嫌弃的瞪了儿子一眼。
季泽:“……母妃,儿子得罪您了?”
“你们出去一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季泽:原来症结在这儿啊?怪不得呢,“母妃,灿灿早就停了避子药。”
“早停了避子药,那我的孙女在哪呢?”
“可能您与您孙女的缘分未到?”
“你少给我胡扯,净得禅师亲自为母妃解的挂,他说,”老王妃凑到季泽耳边低语,“武宁王府紫气北来,绵泽深厚,是枯树逢春之兆。”
季泽挑了一下眉。
老王妃的手指虚点内室,“紫气北来。”
“母妃以前不信这些。”
“信,这回信了,净得禅师说的每一样都准了。”
“他都说了什么?”
老王妃得意起来,“禅师说,你媳妇旺夫旺子,而你母妃我儿孙满堂。”
季泽颔首,“禅师说的对。”
“是吧?所以我的孙女呢?”
“母妃,儿子会努力的。”
“儿子呀,趁着母妃身体还硬朗,你与灿灿就多生几个,嗯?”
“母妃,带孩子不累吗?”
“不累,不累,你看不出来嘛,母妃的精神头比以前好多了。”
“是。”
“你王婶倒是不用带孩子,她的身体却一如不如一日。”
“嗯?生病了吗?”
“倒是没生病,就是感觉生活没什么指望,一眼就看到头了。”
“母妃要好好劝一劝。”
“劝呀,但没什么效果。”
“王叔怎么样?”
“老实了,也不折腾人了,应该想开了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