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与二哥好好相处,她还有好多话没有对二哥说,还有心中的思念没有倾诉……但她知道,燕京城已迫在眉睫,二哥不可能在此做无谓的逗留,她也不能阻扰他离开的脚步,“嗯。”
可是,好舍不得啊!心中的失落那么明显!萧靖灿微垂下头,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滑过她柔美的下巴再滴滴落下,“啪嗒、啪嗒”敲击在青石地板上。
季泽心疼极了,上前一步,紧紧将萧靖灿搂在怀中,“灿灿。”
萧靖灿倔强的摇头,“没事,没事,我没事的,我去帮二哥收拾行李。”
季泽:“灿灿?”哪里有什么行李啊?傻子!
萧靖炽:“麻烦妹妹了。”
“嗯。”萧靖灿冲进内室,扑倒在床上“呜呜”哭泣。
外室的两人:当他们听不到是吗?
萧靖炽:“你不必送我了,好好劝劝她。”
季泽:“嗯,我让同行和沐扬送你。”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也许一年,也许两年,或者更久,而世事无常,时间越久,变动越多,你的压力就越大。”
“舅兄放心,我有准备,绝不辜负岳父大人的期望。”
“你和灿灿会一直留在真定城吗?”
“留在这里,比留在京城要轻松许多。”如果留在京城,朝堂上的压力就会转移到他的头上,他不在,自然太子会承担大部分;而朝堂与后宅密切相关,萧靖灿的压力也不会小,所以,他们只能对不起太子和太子妃了。
另外,他留在真定城,时时传递一些驰贞两国的真实战况,也可以分散一些朝臣的注意力,免得他们自以为是的以为赵国从驰贞两国嘴里虎口拔牙,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此,倒可以与灿灿经常通信了。”
“嗯,萧木丁快从蜀地回来了,他回来以后,就专门负责与燕京城的联络。”
“嗯,商道有时比官道更便利。”
“不错。”
萧靖炽沉默了一瞬,斟酌着用语,“如果可以,能否让父亲、母亲、姨娘见一见你们的两个孩子?”按他与季泽商谈的细节,驰国军队撤出燕京城时会转道真定城西去,那是他们唯一的见面机会,此去,天高水长,再见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