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妥当,已经巳时正了,萧靖灿很想去城里逛一逛,“今日有什么安排吗?”
“只有一件小事。”
“嗯什么事儿?”
“你要不要给韩小郡主写封信?”
“写信?好呀,好呀,你可以送信给肃穑王子呀?”
“嗯,我们一起。”
“好好好。”
季泽给肃穑的信很简单,毕竟双方商讨的不是一件“小事”,第一次通信,自然只表达一下想法,至于肃穑王子是否有同样的想法,尚未可知,或者说形势还未发展到那一步,肃穑王子此时很可能还没有想法。
不过这些都不打紧,只要到形势需要之时,肃穑王子能够想到他还有他这一位“盟友”就足够了。
而萧靖灿给韩暖暖的信就太长了,她本来话就多,通一次信又不容易,那就尽可能多写了。
见她又一次拿起纸张铺平后,季泽无奈又好笑的提醒道,“我们这段时间与肃穑王子的通信会比较频繁。”
“真的?”
“嗯。”
“太好了,”嘴上说着,手上却没停,直到又写满一张纸,萧靖灿才放下笔,捧起信纸吹了吹,“就这些吧。”然后将所有信纸摊在季泽眼前,“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好,”季泽也将自己的那封信交给萧靖灿,“你也帮我看看。”
萧靖灿写的全是家长里短,除了告诉韩暖暖他们此时在真定城外,没有其他任何重要的信息。
但季泽的信却让萧靖灿拧起了眉头。
季泽将她抱到腿上,“怎么了?”
萧靖灿的小脸都苦在了一起,“赵国要与贞国南北夹击燕京城吗?”
季泽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不傻?这只是诱敌之计。”
“为何?父亲不是答应会将燕京城送给赵国吗?”
季泽目光微冷,“驰国将燕京城送给赵国,贞国会接受吗?他会不会以此为借口攻打赵国呢?”
“会吗?”
季泽笃定,“会。”即便短时间内不会,但只要贞国抽出手来,他很大可能会南下,到时候燕京城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萧靖灿狐疑的再次问道,“季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