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灿尽地主之谊,带胡之孝游览封京城。
但胡之孝这张嘴啊,她必须得提个醒,“你管好你的嘴哦,这里不是临源,不是燕京,不是我们可以任意妄为的地方。”
“你说我们?哈哈,所以,你和我是一伙儿的,你与季泽不是一条心?”
萧靖灿翻了个白眼,“你可真能想。”
“那是。”
“我说真的呢,你少胡咧咧,小心漏了身份。”
“我哪里胡咧咧了?”
“刚才在母妃面前不是胡咧咧吗?”
“当然不是,我们俩确实谈婚论嫁了,我也确实没成亲,季泽也确实知道我们的关系,句句属实啊。而且你不觉得这样的设定很好吗?一般人都会被你、我、季泽三人之间的香艳关系吸引住,就不会去深究我的真实身份了。”
萧靖灿咬牙切齿,“呵呵,‘香艳’啊,能不能换成别的?”
“暧昧?”
“你可闭嘴吧。”
胡之孝嬉皮笑脸的说道,“什么词不重要,重要的是好事之人如何想象?而且我敢保证,他们想象出来的肯定比我说的更精彩、更刺激。”
萧靖灿不搭理他了,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儿,与她无关。
封京城不愧是赵国的京城,繁华程度远胜于临源城和燕京城,甚至驰国鼎盛时期的临源城也远不及如今的封京。
尤其封京百姓们的生活状态,平和优雅、从容淡定,没有一点为生活所迫的窘困,即便行色匆匆,也不见急切;而富足之人更是洒脱恣意、品味高雅。
胡之孝很喜欢这种氛围,如果能在封京养老就太好了。
两人从皇城正南街一路向下,到运河码头时,胡之孝更加赞叹。宽阔的河道上,一艘艘满载而归的大船,缓慢有序的停靠到岸边,蹲在码头上的脚夫便欢喜的呼啦啦迎上去,几番讨价还价之后,他们便蜂拥着上船,然后整齐的箱笼或麻袋便被肩抗或环抱着陆续运下来。
一派繁忙的景象,昭示着美好与和谐的生活,多好呀,驰国本也可以如此的,如今却被战争的阴霾笼罩。
胡之孝的好心情瞬间就不美妙了,“灿灿,累了吧?我们找个地方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