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啊。”
季泽宠溺一笑,“酒醒了?”
萧靖灿嘴硬,“我没醉。”
“嗯,没醉好,我们继续?”
萧靖灿撒娇,“我累了嘛。”
“嗯,更累一些睡的才好。”
萧靖灿炸毛,“季泽!”
“急什么?马上给你。”
“唔~”妈蛋,谁急了?不要脸啊。
萧靖灿与季泽是浓的化不开的糖浆,四皇子与岳心怡却是浅淡的清水。岳心怡是初次,她紧张的要死,根本放不开,而四皇子早经人事,没有耐心安抚妻子的情绪,所以,两人谁都没有体悟到洞房的乐趣,只草草了事,各自躺下。
岳心怡又困又累,却不敢睡过去,她撑着眼皮仔细听着四皇子的呼吸。他的呼吸声很轻,但岳心怡却知道他并没有睡着,应该是在想事情吧?
想问他在想什么却又不敢问,泽堂嫂说夫妻一体,要互相信任,凡事不可隐瞒;母亲却说,夫妻要互相尊敬,彼此留有空间,不该问的不要问。所以,她很纠结,不知道究竟该听谁的。
可是,泽堂嫂也说,夫君就是用来依靠的,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在妻子面前他也首先是夫君。
岳心怡觉得泽堂嫂的这句话说的很对,她与四皇子结为夫妻,从此同床共枕、生儿育女,他就是她依靠一辈子的夫君啊。
想到这里,岳心怡心中一阵甜蜜,她轻轻翻了一个身,面向四皇子,右手轻轻抬起,慢慢覆上了他的小臂。
季翊眉头一动,却没有拒绝岳心怡的靠近。毕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两人又刚刚恩爱过,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四皇子的不拒绝,让岳心怡窃喜不已,胆子也更大了一些,随即左手缓缓向下摸索着拉住了四皇子的小手指。
季翊下意识的将手拳起,又觉过于冷情,便伸开手掌拍了拍岳心怡的小手,“快睡吧,明日一早还要进宫。”
岳心怡并没有失望,反而自责于自己的急切,她与他不过一夜的夫妻,她还没有走进他的心里,他对她所有防备在所难免,“是,殿下。”
但她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他迟早会向她敞开心扉,就如他在别院时对待泽堂嫂与妹妹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