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灿噘嘴，“母妃还是护着她？”
“不是母妃的意思，是我的意思。”
萧靖灿磨磨小白牙，“为什么？”
季泽觉可爱，忍不住捏捏她的小下巴，“把她遣回府，对你的名声有好处。”
萧靖灿想了想，觉得季泽说的有理，外面都在传她妒杀侧妃，可郡王一回府，就处置了柳侧妃，这就说明错在侧妃而非萧靖灿，她自然就被洗白了，不过，萧靖灿还是不高兴。
季泽就凑近她低语，“她活不了多久了，死在柳府比死在王府里干净。”
萧靖灿这才想起季泽一直在给柳轻眠喂毒，顿时眼睛大亮，“真的吗？”
季泽点头，“最多还有半年的寿命。而且柳家不是什么仁善之家，她回去以后难免被磋磨，也许还活不过半年。”
萧靖灿抚掌大乐，捧着季泽的脸狠狠的啵了一口，恶人有恶报呀，还不脏她的手，真是太好了。
季泽见萧靖灿欢喜，就想让她更欢喜，“明日带你出府玩。”
“好呀，好呀。”萧靖灿憋了这么久，早就按捺不住放飞的心情了。
而这股子兴奋劲儿直到翌日进了清雅居都没有消停下来，甚至更兴奋了，季泽紧紧握住萧靖灿的手，就担心她走路蹦跶摔了跤。
清雅居不是一般的酒楼茶肆，更像一个雅致的江南园林，园内是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居中花草繁盛，假山流水叮咚。
萧靖灿晃了晃季泽的手臂，“我喜欢这里。”
季泽微笑，“喜欢就好。”
两人正说话，一位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微笑着上前行礼，“请武宁郡王、武宁王妃安。”
季泽：“免礼。”
萧靖灿见此人整肃端方，一看便不是商海中人，反而更像士人，便回以微笑，“您贵姓？”
“免贵姓程，单名芳字，是清雅居的管事，郡王、王妃里面请。”
萧靖灿点点头，“好，有劳程管事带路。”
程芳笑着应下，亲自带两人入园。经过一条条回廊，萧靖灿一路走一路看，就见经过的各处凉亭、敞轩、楼阁甚至假山、草坪之上，都有不少士子在边吃酒边畅谈，好不惬意。
萧靖灿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