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产业所剩不多了。”
萧靖灿一听便明白了,然后眉头皱的更深了,“形势不好吗?”
木丁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萧靖焕的话转述给萧靖灿听,“韩小郡主和亲贞国,贞国并未礼遇有加,成亲之日,肃穑王子同时迎娶了贞国军机大臣金戊土之女。”
萧靖灿又惊又怒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竟有此事?”
“是的。当时韩大郡王很生气,找贞国和谈使臣理论,不过使臣态度强硬,扬言不成亲就是破坏两国邦交,吾国使团担心两国再起战火,迷晕了韩大郡王将韩小郡主送上了花轿。”
萧靖灿要气死了,既气贞国欺人太甚,又气驰国软弱无能,但气过之后就是心疼,心疼暖暖所嫁非人,“暖暖怎么样?”
“还好吧。哦,这是韩小郡主给郡主的信。”
萧靖灿连忙接过,一目十行的看完,稍稍放下心来,韩暖暖在信中说肃穑王子对她还不错,虽然成亲当日他没来,但从第二日开始接连十日都是宿在她的帐子里,金氏女欺负她,肃穑也是站在她这边的。萧靖灿不知道韩暖暖说的是真的,还是为了不让她担心而故意骗她的,但不管真假,她都是无能为力,就只能希望这一切都如信中所说吧。
木丁见萧靖灿平静下来,才继续说道,“三郡王说贞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吾国朝堂却假装不知,这是亡国之态。”
所以,瑶辇公主府开始筹谋后路了,这是好事儿,萧靖灿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问起了闲事,“韩昭如何?”
木丁笑道:“韩大人出入都有大批军士随行,即便在府中,左右也是不离人的。”
萧靖灿噗嗤一下笑出声来,“活该,那束禾公主与卢宗宝呢?”
木丁摇摇头,“这个属下不知,但卢公子经常夜不归宿,卢老夫人没少因此责打他。”
“哈哈哈……”萧靖灿乐不可支,他们过得不好,她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木丁跟着萧靖灿一起乐,虽然被三郡王带走后,他几乎没见过郡主,但事关郡主的消息他都留意着,所以,他了解郡主的喜好,也知道郡主的厌恶,“对了,郡主,三郡王特意交代一件事。”
“何事呀?”
“三郡王说,您和亲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