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搭在了萧靖灿的手腕上。
萧靖灿听出了刘御医的言外之意,脸色也有些难看,不过她还能稳得住,秋月和春花却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
待刘御医撤回手,秋月就忍不住问出声,“刘御医,郡主的身体如何?”
刘御医略一思索,便沉声道:“郡主不必忧心,您的身子调理的不错,只要停了避子药便可有孕。”
大家都是聪明人,刘御医如此说,就什么都明白了。萧靖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避子药,而这避子药对她的身体并无伤害,那么下药之人不是为了谋害她,而是单纯的不想她孕育子嗣,这是好消息。坏消息就是在丹若院内,有人可以直接接触到萧靖灿的饮食且不声不响的下药,所以,她一直处于危险之中而不自知,“今日我来刘府并未避人,刘御医及家人这几日需小心一些。”
刘御医点头,他们这种人见过的阴私手段不知凡几,也自有应付的办法,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他担心的是郡主,毕竟在偌大的封京城里,他唯一的靠山就只有郡主了。
萧靖灿:“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刘御医:“郡主慢走。”
回去的一路上,萧靖灿都在思考可能给她下药的人,其实不难查,因为丹若院里多数是她的人,只有一些粗使是王府中人,而她的人不可能背叛她或者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内背叛她,所以,目前最大的嫌疑人不言而喻。
章嬷嬷见王妃这么快就回府了,还是有点惊讶的,不过,不待她上前请安,便被春花带进了内室,关紧了房内,而秋月则带人直奔厨房。
章嬷嬷瞄了一眼萧靖灿的脸,没敢吱声,因为王妃从来都是活泼开朗的,像这会儿这样面色冷肃的样子从未见过。她心思电转,便大概琢磨出发生了何事,于是便反复斟酌着如何向王妃解释。
于是,秋月拎着药包进来,章嬷嬷不待萧靖灿发问,就直接跪下请罪了,“王妃,这是避子药,是郡王吩咐老奴备下的。郡王担心王妃年岁小,过早生子恐对身子不利,便想让您调理上一年,来年再怀。这些避子药是郡王请宫中御医调配的,对身体没有伤害。”
萧靖灿目光沉沉,“既然是为本妃好,为何不明言?”
她哪知道啊?她不过听命行事,郡王不让她说,她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