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萧靖灿刻意躲着同泽,但她又能躲到哪里去?俩人始终共乘一骑,她想要买匹马都不能如愿。而同泽呢?仗着这个便利,无时无刻不再占她的便宜。
萧靖灿气急了,挥舞着小拳头就向他的胸口招呼,每每这时,同泽总会一手禁锢住她的双手,一手扯开缰绳跑离大路,在僻静无人处狠狠地将她吻一通。
一次、两次,萧靖灿还会挣扎反抗,甚至抵触,可是次数多了,她便渐渐沉迷在同泽霸道又温柔的深情里。萧靖灿知道,她这样不对,虽然四年的分别,让她理清了对同泽的感情,她心悦于他,但是他有未婚妻的事实,最终还是让她理智的再次将这份心悦珍藏在了心底。
而此时的意乱情迷,萧靖灿理解为成亲前的最后放纵,也许同泽也如她一样的想法,不是吗?
于是,萧靖灿就这样得过且过,而季泽乐不思蜀,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向她澄清身份。
季泽与萧靖灿几乎与和亲队伍同时到达坛镇,之后他们在坛镇稍作休整,再乘船渡黄水,便可直抵封京了。
但到了定好的日子,驰国这边却要再延缓几日。
鲁政和冯淼急的不行,几番催促,都不能成行。鲁政只能密信给武宁郡王,请示该如何行事?顺便请个罪,如果误了成亲的吉时,可怪罪不到他的头上啊。
刚回到封京城的季泽,收到鲁政的密信,也是一头雾水,明明坛镇分别时,萧靖灿及三位舅兄并未表现出异样,怎会突然延缓行程?难道对他隐瞒身份心中不满,有意报复?不会的,三位舅兄都是心胸坦荡之人,绝不会行如此小人行径。
季泽只能回信,让鲁政想尽一切办法打听出缓行的原因,再行定夺。
而绝不会行小人行径的三人此时正幸灾乐祸地聚在一起小酌,萧靖焕说道:“其他嫁妆明日便到了,只两千匹战马要再晚上两日,我没有催促,什么时候到,咱们什么时候启程,让季泽那小子急上一急。”
萧靖炽摇头失笑,虽然觉得弟弟的做法有些幼稚,不过他举双手赞成,“还是不要耽搁太久。”
“二哥放心,我有分寸。”
萧靖熠说道:“与妹妹交代一声,不要让她担忧。”
“知道了,大哥。”
翌日,鲁政和冯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