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住了她。
她忍下眼中的泪水,攥紧拳头,一步一步迈上台阶。
“靖安郡主前来吊唁!”
萧靖灿一个眼刀扫过去,礼仪官吓得缩紧了脖子。
从公主府大门到正堂,满目皆白,刺的萧靖灿眼睛生疼,待进入灵堂,看到偌大的棺木时,她仍不相信束玉已经不在了。
灵堂里,只有韩申止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前,其他伺候的人,没有一个是萧靖灿认识的,甚至束玉公主的贴身侍女莲生都不在。
萧靖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束玉公主的死绝不简单。
萧靖灿走到韩申止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韩驸马,束玉姐姐是怎么死的?”
“暴毙。”
“因何暴毙?”
“隐疾。”
“是何隐疾?”
“太医诊断,乃先天心疾。”
“先天心疾?呵呵,她在宫里十几年,都不曾诊出心疾,成亲没几日,便有心疾了?”
“这个,下官不知。”
“不知?”
“是,下官确实不知。”
“好好好,沐扬,把韩申止给我绑了。”
“郡主,你无权绑缚下官。”
“有权无权又能怎样?本郡主向来蛮不讲理。”
“靖安郡主!”
“灿姐姐~”
听到韩暖暖的喊声,萧靖灿泄了满身的棱刺,“暖暖,你来了。”
“灿姐姐,呜呜呜……束玉姐姐怎么会……呜呜呜……”
韩晓晓撇了撇嘴,“萧靖灿,束玉公主尸骨未寒,你就要大闹灵堂吗?这不太好吧?”
“闭嘴。”
韩晓晓气死了,萧靖灿越来越张狂了,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了,“萧靖灿,韩驸马是皇上亲封的,你绑了他,不怕皇上怪罪吗?”
“怕,我好怕。”萧靖灿一把抽出沐扬的弯刀,刀尖抵住韩申止的下巴,“那我就不绑了,当着束玉的面直接逼供岂不是更好?”
“啊!萧靖灿你疯了?”
萧靖灿根本不理会韩晓晓的叫嚣,她冷眼盯着韩申止,“说,束玉究竟是怎么死的?”
“暴毙。”
“呵,”萧靖灿毫不犹豫地一刀划破韩申止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