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萧靖灿带着十几个大小箱子进宫了,是萧靖熠安排金甲卫搬运的,否则这么多箱子还不知道要怎么查验呢?
束玉公主很高兴,她遭逢巨变,之前交好的朋友敬而远之,只有萧靖灿还一如往昔。
“束玉姐姐,我来为你添妆了。”
“呵呵,快来坐,灿妹妹是第一个为我添妆的呢。”
“是吧,是吧?这种喜事就是赶早不敢晚,越早,姐姐的福气我沾的越多。”
“你呀,说的话怎么这么好听呢?”
“嘻嘻嘻,来,束玉姐姐,快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添妆礼。”
秋月与莲生掀开最大的木箱,“束玉公主,这是赵国江南产的软烟纱和凌云缎,还有细棉。”
莲生惊叹,“哇,好漂亮呀,这细棉好软呀。”
“束玉公主看这个,这是赵国最时新的胭脂水粉,听说这么一小瓶,就要一两金呢。”
莲生小心地捧在手上闻了闻,“真香,就是太贵了。”
“嘻嘻嘻,贵是贵了些,但做新嫁娘一生只此一次,贵也要用的。”
“呵呵,是呢。”
秋月和莲生一一看下去,全是贵重又稀有的佳品,束玉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灿妹妹,让你破费了。”
“我没有破费呀,这些衣料和胭脂是同泽送的,其他的是大嫂嫂和娘亲送的。母亲那里还有一份呢,她会单独送你。”
“代我谢谢熠嫂嫂和蔡姨娘。”
“好的,我会带到的。”萧靖灿拉着束玉坐下,“你的嫁妆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
“这些添妆你就自己收着,不要放进嫁妆单子里。母亲说,嫁妆是嫁妆,女儿家手里还是要留些体己的。”
“是,我晓得。”
“束玉姐姐这么聪明,一定会过得很好的,不像我,总是让母亲和娘亲担忧。”
有人担心多好啊,她多么希望有人担心她啊,“你也会过得很好的。”
“嗯嗯,束禾公主最近怎么样啊?”
“很乖巧,应该想通了。”想不通又如何?无力抗争便只能接受现实。
“她被放出来了?”
“自然,皇后不能总拘着她呀。”
“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