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再好不过了,还有这些,做成外衫,都是鲜嫩的颜色,最合适新嫁娘了。奴婢明日就让人来量尺裁衣。”
“好,随你。”
春花翻开另一只木盒,“哇,郡主快看,好多胭脂水粉啊,这一定是赵国江南最时新的样式,奴婢听闭月说,韩大郡主买了一小盒胭脂,就这么一点大,花了一两金呢,平日里根本舍不得用。”
“挑一些出来,明日送去给暖暖。”
春花咧开嘴笑,郡主太坏了,不会气死韩大郡主吧?“好的,奴婢明日一早便去。”
“这么多,郡主根本用不完,也给束玉公主送一些吧?”
“对对对,秋月说的对。”
“再挑一些衣料、首饰和器具,就算给束玉公主添妆了。”
“好呀。”
主仆三人便忙碌开来,春花忍不住嘀咕,“公主大婚,时间也太仓促了,不知道敌烈麻都司和礼部能不能安排妥当?”
秋月道,“自然不能事事周全,只要大面上不出错就行了。”
“郡主的婚期我都觉得紧张的不得了,束玉公主的婚期简直儿戏嘛。”
“这种话可不能在外面说。”
“我晓得,只与你叨叨几句。”
“哎哎,快别说了。”秋月示意春花去看郡主,只见萧靖灿手捧妆盒呆愣出神。
春花说的一点不错,束玉公主的婚事就是太过儿戏了,去岁腊月下的圣旨,过正月便要成亲,即便普通百姓家嫁女都不会如此急迫啊。可是,皇上还就如此做了,一点皇家的脸面都不顾。“哎。”早点成亲也好,早日脱离那牢笼,以后就可以自由自在的过日子了。
秋月知道萧靖灿心情不好,便找话来逗她开心,“郡主,您发现没有?”
“嗯?”
“同公子啊,虽说是武宁郡王的表哥,但他更愿意做您的娘家兄长呢,就说这几大箱的物实,与其说是年礼,不如说是兄长给妹妹的添妆呢。你说是不是呀?春花。”
“谁说不是呢?奴婢觉得呀,郡主成亲后,万一与武宁郡王闹了别扭,同公子也会站在您这一边的。所以,郡主不管在驰国,还是在赵国,都是有兄长照拂的。”
萧靖灿想想也是,她呀,总是幸运的,比束玉公主幸运多了,“嗯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