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驰国国书,赵国朝堂炒成了一锅粥。
一派主张与驰国协力对抗贞国,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很容易理解;一派主张与贞国夹击驰国,一雪被驰国欺压的耻辱;一派则主张中立。
皇上被吵得脑壳疼,只能躲到珍妃宫中享受片刻的安宁。
“皇上,来了臣妾宫中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您是不想见到臣妾吗?”
“哪有?朕想时时见到珍儿呢,只是朝堂之事着实烦忧。”
“皇上,您那么多皇子,那么多臣子,自然有人为您分忧啊,何苦劳心劳力事必亲躬呢?”
“呵呵,珍儿说的对,”这么头痛的事儿,何必自己搞定?找个人搞定不就行了吗?“珍儿觉得谁能为朕分忧啊?”
“自然是太子喽,一国储君,为国、为父分忧理所应当。”
“对对对,珍儿说的不错。”
“好了,皇上陪珍儿投壶吧。”
“好好好,朕陪你投壶。”
翌日,太子果然收到了全权处理驰国事宜的圣旨,他狠狠瞪了一眼悠闲喝茶的季泽,“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太子哥不是早有打算?我不过帮你实现它而已。”
太子深吸一口气,“季泽,你给孤一句实话,西军可有一战之力。”
季泽心中微叹,二十年前的西军尚可,如今的西军唯剩风骨,“守,尚可;攻,无胜。”
西军都战而不胜,更别提安逸许久的禁军了,“那贞国与驰国相比如何?”
“驰国垂垂老矣,无进取之心,贞国锐意新生,意气风发。”
“如此说来,若贞国取代驰国,必南下进犯吾国?若驰国尚存,赵国方享太平?”
季泽点头。
“所以,驰国与贞国长久对抗,国力消耗殆尽,对吾国最有利?”
“不错,”季泽放下茶盏,“不过,贞国恐怕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战事准备不可懈怠。”
“嗯。”太子凝眉沉思,半晌后眼中再无半分迟疑,“孤会说服父皇力主中立,主战派的张贺出自西军,就交给你了。”
“太子哥放心,那池震呢?”
“孤自有安排。”
“嗯,与驰国谈判之事交于何人?”
“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