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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让沐扬过来。”
“是,郡主。”
沐扬来的很快,他刚被三位郡王提点了,这几日一定要仔细郡主的情绪,一旦发现异样,是要立即汇报的。
“郡主,有何吩咐?”
“有两件事你亲自去办。”
“是,郡主。”
“同泽住的那个小院,买下来,让陈妈夫妇照看着,同泽住的正房与书房保持原样。洒金楼二楼的那个厢房,长久订下来,让人日日清扫,但里面的布置不准改变。”
“是,属下立即去办。”
待人离开,萧靖灿摸出枕边的木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三张漂亮笺纸,一字一字的仔细读下去,“呵呵,真是霸道又幼稚!可为什么是四年呢?”
同泽定下四年之约自然是有考量的,一来,他要娶萧靖灿,就要有谋划,而谋划需要时间;二来,他不能耽误萧靖灿的终身大事,一旦谋划无果,十七岁的年纪不会影响她择一位好郡马。
从临源城至燕京城的一路上,同泽一行人车马未歇,柳轻眠早就受不住了,不过她不敢说,只能咬牙坚持。
在燕京城客栈落脚后,同泽和同行去了宰相府。
胡之孝对同泽的到来没有半点惊讶,好像笃定他一定会在此时回国一样。
两人把酒言欢,喝的差不多的时候,胡之孝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有没有表明心意?”
同泽嫌弃地白了他一眼,如实回答道,“没有。”
“你可真出息,”胡之孝鄙夷道,“不过,如果哪日我成了靖安郡马,你可要恭喜我啊,哈哈哈……”
“不会有那一日。”
“切,盲目自信。”胡之孝为同泽斟满酒,调侃道,“萧靖灿年岁小,心性不定,说不定啊,不出几个月,她就把你忘记了。”
同泽端起酒盏一饮而尽,他本来信心满满的,不过萧靖灿突然对他改变心意,让他的心不免忐忑起来。所以,胡之孝的话,说的不无道理。
但他能如何?如今好像只能寄希望在“四年之约”上了。
“与你同行的女子是谁?”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一进城,我便知道了。”
“这么关心我,我是不是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