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同泽一大早便去公主府探望萧靖灿。
春花正等在门口,见到同泽,她笑意盈盈地屈膝行礼,“同公子,早安。”
“郡主在吗?”
“禀公子,郡主一大早便与三郡王出门了。”
“出门了?她可以出府了?”
“是啊,昨日还去小院找您了呢,可惜您没在。”
陈妈并未向他提起呀,“郡主与三郡王去哪里了?”
“向北,具体去了哪里?奴婢不知。”
“去做何事?”
“北边兵荒马乱,三郡王要把公主府的产业转移或者处理掉。郡主憋坏了,便一同去了。”
“出去多久?”
“如果顺利的话,一个月便能回转。”
“好,我知道了。”同泽转身就走。
春花急急喊道,“同公子,郡主说了,他们带着侍卫队,没有危险,让您不必担心。”
同泽不担心萧靖灿的安危,他只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萧靖灿为何不与他说一声?她该与他说一声的呀,他们如今关系亲密,长时间的出远门不该与他道别吗?
同泽打马出城,沿着官道一路向北追赶,午时方停,终不见人影。错过了,一定是错过了,同泽颓然地坐在马上,一阵迷茫。
“公子,我们回去吧。”
“嗯。”
迷茫过后,同泽又快马回城。
一回到小院,他便将陈氏夫妇和柳轻眠主仆喊了过来,“昨日小郡主可来过?”
陈妈回,“禀公子,昨日我们夫妇一早便出门了,并未见到小郡主。”
柳轻眠恍然道,“表哥,昨日确实来了一位小娘子。”
“她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见你没在,便离开了。我观她身份不凡,不敢挽留。表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事?对不起,表哥,我不知道她是郡主啊。”
“嗯。”难道小丫头见他院里住了陌生女人,吃醋了?很有可能,不管她在他的面前如何的乖巧听话,也改变不了她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小郡主的事实,这个认知,让同泽的心情莫名地畅快起来。
不过再看柳轻眠时,他就更加厌恶了,“同行,赁个院子,让她们搬出去。”
“表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