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柳轻眠看到几月未见的心上人,又是开心又是激动,她小跑着迎上前,伸出双手就要抓住同泽的衣袖。
同泽嫌恶地侧身,自顾自地跨进了院门,“你怎么来了?”
柳轻眠尴尬地收回手,脸上浮现羞涩的微笑,“是姨母让我来照顾表哥的,表哥离家好些日子了,姨母很是挂念,说您从小金尊玉贵的,没有贴心的人在身边,她总是不放心的。”
“我不需要人照顾,你回去吧。”
“表哥?”柳轻眠怔愣当场,转瞬便泪盈于睫,为什么她千里迢迢、千辛万险地来找他,他一句问候没有,反而无情地赶她走?她已经什么都不求了呀,不求他娶她为妃,只希望能够照顾他,这样都不行吗?
柳轻眠的侍女翠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郡王容禀,小姐一路上风尘仆仆、身累体乏,前不久还大病了一场,刚有所好转,如果得不到休息再次病倒,小姐恐会性命不保,还请郡王开恩。”
同泽不耐烦地摆手,“那就休息一段时间再走吧。”
“多谢郡王。”翠儿连忙扣头。
“多谢表哥。”柳轻眠也盈盈屈膝。
“同行,教教她们规矩。”
“是,公子。”
“随行的护卫安排到别处。”
“是,公子。”
说完这些,同泽便不再理会柳轻眠,独自进了卧房。
这处小院本就不大,同泽住在正房,同行住在东厢,柳轻眠主仆二人来了之后,同行便将东厢让了出来,搬进了西厢。
后院是厨房和马房,住着陈氏两口子。拥挤又寒酸,柳轻眠嫌弃极了,但为了表哥,她也只能忍耐。
“咯吱”一声房门打开,“表哥,用饭吧,我煮了鸡汤面,你不是最爱吃吗?”
听到柳轻眠的声音,同泽微不可查地紧皱眉头,“出去。”
“表哥?”是让她出去吗?柳轻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同行。”
“公子,属下在。”
“跪一个时辰。”
“是, 公子。”同行连忙拽着难以置信的柳轻眠出去。
同行欲哭无泪,他这跪罚挨的,真不值啊,“柳姑娘,公子的卧房不能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