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下了脸,确实大了。哎!都怪他爹把他生的这么早,“我回去了。”
“嗯,金家小姐订下了?”
“订吧、订吧。”不就是想要嫡孙吗?一晚上的事儿,他忍得了。
第二日,萧靖灿和胡之孝登门拜访。
贺广瑞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让贺兰山没眼看,等送走了二人,他才嫌弃地瞥了他儿子一眼,“傻子。”
“啊?”贺广瑞一脑门的问号,虽然他纨绔,他不务正业,但他不傻呀,为啥要骂他?
“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灿表妹很喜欢与我说话呀。”
贺兰山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那个胡之孝,十之八九是公主府为靖安郡主择的郡马,只是两人年纪尚小,亲事未定,先相处着。”
“啊!”贺广瑞恍然大悟,“没错,怪不得千里迢迢的从燕京跑来上京呢。”
“那个胡老头打的好算盘啊。”贺兰山深深地妒忌了,之后他便更重地拍了一下他儿子的脑袋。
“父亲?”
“我没有好儿子,却不一定没有好孙子,你和金家小姐的亲事尽快办了。”
贺广瑞睁大眼睛,“父亲,你什么意思啊?”
于是,贺广瑞对同泽是看不顺眼,对胡之孝那就是明晃晃的“仇恨”了。
胡之孝百思不得其解,昨日还一口一个“贤弟”的叫着,今日怎么就成“小子”了?
不过,贺广瑞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向导且吃喝游玩样样精通,当然这也属于他纨绔的范畴,术业有专攻嘛,萧靖灿玩地很尽兴。
玩了几日,她便有些累了,计划休息一日,正好贺广瑞去金府提亲,胡之孝去拜访旧友,只同泽与萧靖灿留在府内。
与萧靖灿独处,同泽很高兴。
一大早,他便找了湖边的敞厅,一边煮茶、一边抚琴,直到睡地迷迷瞪瞪的萧靖灿晃晃悠悠地找过来。
“你可真能睡,日上三竿了。”
萧靖灿“嘻嘻嘻”傻笑着,一屁股坐在茶案后,接过同泽递过来的茶水,小口小口地抿着,“好茶。”
“赵国徽州的魁芽,昨日才送到的。”
“三哥派人送来的吗?”
“不知。”他只管要最好的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