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那个角落,偶尔拿出来思念,对吗?因为,你与她是同一种人。”
同泽展颜一笑,“胡贤弟,洗洗睡吧。我遗憾于深情付诸东流,便不会让遗憾之事发生,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便是这种人。”
“呵呵,同兄真是太有趣了,想与你促膝长谈呢。”
“一路同行,还愁没有机会?”
“嗯,是。那同兄早点休息。”
“胡贤弟也是。”
一夜无话。
翌日,萧靖灿睡足才起身,其他人已经在楼下等候了。
“灿妹妹,睡的可好?”
“很好呀。”
“坐过来。”
“哎。”
明明萧靖灿已经走到他的身边了,同泽愣是把人拽走了,胡之孝想糊同泽一脸白粥,但他要忍,不能让萧靖灿认为他粗俗无礼,他殷勤地为萧靖灿夹了一个虾饺,“尝尝,味道不错。”
“谢谢。”萧靖灿正待执筷,虾饺却被同泽送回了胡之孝碗里。
“后颈红肿未消,不可吃发物。”
“哦。”萧靖灿乖乖地抓起白面馒头啃了起来。
“只是蚊虫叮咬,至于吗?”
“至于,女孩子的身体怎可轻忽,万一留下印记呢?”
萧靖灿狂点头,“嗯嗯,听同泽的。”
这两人真狗啊,胡之孝很是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这个小菜好吃,你用些。”
“嗯,好吃。”
“给我来一点。”胡之孝敲了敲自己的碟子。
“自己夹,那么长的胳膊不用浪费。”同泽怼道。
“行,我自己夹,我就不信,你没有用得着本公子的时候。”
开开心心用完早膳,一行人继续出发。
从临源城至上京城,他们溜溜达达的七日方至。
虽然一路上吃住行都是最好的,但萧靖灿还是觉得辛苦,所以,一进城,她便直奔最大、最豪华的酒楼。
“老板,要一间临街的厢房。”
“好咧,客官楼上请。”
萧靖灿“哒哒哒”地跑上楼。这会儿离午时尚有一些时间,所以大部分厢房都是空的,萧靖灿便选了位置最好的一间。
“你这儿的招牌菜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