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
同泽看着风风火火的萧靖灿,无语凝噎,他能说昨日他只是随口一说,不必当真吗?看来是不行的,小姑娘明显跃跃欲试啊,“等我一下。”
“好的。”
同行也连忙跑回房间打点行装。
就这会儿功夫,胡之孝就找上了门,“灿妹妹,你果然在这儿?”
“你来干嘛呀?”
“你们要出远门对不对?”
“对呀。”
“我也要去。”
“哎哎哎。”这人咋成狗皮膏药了?
胡之孝说着话就进了同泽的房间,“同兄,你我身量相仿,就麻烦你帮我收拾两身衣服吧,我就不回府取了。”
“好。”同泽没意见,随行是吧?挺好,这是让胡之孝知难而退的好机会。
“你有银子吗?”萧靖灿可不愿意让胡之孝同行。
胡之孝无赖道,“没有,怎么了?花你的不行吗?回来还你就是了,我还能赖账吗?”
“我这儿有,回来还我。”同泽将几张银票塞进胡之孝手中。
“多谢,多谢,”胡之孝一点不客气,“那就请同兄好人做到底,让你的侍卫帮我的侍卫也收拾两身衣裳。”
“没问题。”
于是,四人行成了六人行。
正如萧靖灿说的,胡之孝一路上说个不停,话多,问题多,同行被烦的脑壳疼。而他的那个侍卫宝山,却是个闷葫芦,主仆两人很奇特的组合。
越往北走天气越凉爽,他们迎着风,骑着马,别样的惬意。
第一日,他们早早进城落宿。
“灿妹妹累不累”胡之孝体贴地问。
“不累。”
“午食太干了,你多吃些汤水。”一声声“灿妹妹”,让同泽听的窝火,他不着痕迹地瞥了胡之孝一眼,盛了汤递到萧靖灿面前。
萧靖灿小口小口地抿着汤,并没有注意到两个幼稚男人的眼神官司。
饭毕,六人一起上楼,萧靖灿、同泽和胡之孝三人的房间连在一处,萧靖灿居中。
同泽先将萧靖灿的房间检查了一遍,“你先坐一会儿,我让店家准备了热汤,泡完再睡。”
“嗯,你去休息吧。”
“你不必操心我,等你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