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个假小子和愣头青,放火烧房都不眨眼的,第二次见你,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如此娇气了?”
“同泽,你说的,我在你面前不必装坚强,你说话算数吗?”
“当然。”
“嘻嘻嘻。”
“不哭了?”
“嗯。”
“在胡之孝面前,也会哭鼻子吗?”
“才不会。”
“为何?”
“我与他又不熟。”
“那熟了呢?”
萧靖灿咬紧了唇瓣,这个问题是她从未想过的,就像她不知道为何她对同泽总有一种信赖,总会轻易的向他敞开心扉?
在她十三年的人生中,除了家人,同泽是唯一一个。
那么,胡之孝会不会成为第二个?如何才能成为第二个呢?她不知道,所以,她不能给自己答案,也不能给同泽答案。
“我和胡之孝也许会成为好朋友,但终归不会成为你我这样的朋友。”
“你我是什么样的朋友?”
萧靖灿又咬紧了唇瓣,这个问题她也从未想过,她和同泽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朋友?同泽可以为她交付性命,她问过自己,如果反过来,她是否可以为同泽交付性命?答案是肯定的,她会。
“我们是彼此可以托付性命的朋友。”是除了亲情外,最亲密的关系,甚至她还幻想过与同泽一直在一起,就如那日梦中的一样,关系更进一步。
想到这里,她脸色绯红。不过,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些想法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被家人知道,否则,她可能会给同泽带来麻烦,阻碍他的回国之路。
短短几句话,让同泽豁然开朗,这一日的焦灼就显得可笑了。
突然出现的胡之孝,让他方寸尽失,只因为胡之孝比自己更多优势。但胡之孝的优势只是外在的,而他的优势却在萧靖灿的内心。
孰强孰弱,尚未可知。
同泽心思清明,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可以托付性命的朋友,你的腿还麻吗?”
“呵呵,好了。”
“陪我用膳吧。”
“好呀。”
两人欢欢喜喜地下榻,却不知为何头发搅在了一处,同泽只能将萧靖灿抱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