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里,萧靖灿专心准备同泽的生辰礼,虽然时间尚算充裕,但她还是一番忙乱。因为,萧家和公主府均有喜事发生,而每件事她都要去凑热闹的。
第一件喜事自然是萧家嫡次子萧靖泓与崇禄寺卿嫡女秦嫣然的婚事;第二件则是皇上赐婚于瑶辇公主府安南郡王萧靖熠与南枢密院枢密使范呈的嫡长孙女范玉容。
萧家的两桩婚事自然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实则是吉答族权贵与汉族权贵的再一次融合。尤其萧靖熠,本就执掌皇帝宫卫,又娶了执掌汉军兵马的范家孙女,皇上及公主府的谋划一目了然。
当然,朝堂上的事情萧靖灿不关心,公主府的人也不会刻意在她面前提起,大家有志一同的选择保护她,她也乖巧地接受家人对她的好。
转眼就是同泽的生辰,萧靖灿打扮的漂亮极了,还特意坐了马车去同泽的小院。
小院显然被细致打扫过,但除此外看不出半点喜庆的气氛,萧靖灿顿时心疼,“同泽,你的生辰宴没有邀请其他人吗?”
“我在临源城只你一位朋友,还能邀请谁?”
“是吗?”萧靖灿的心疼顿时被兴奋取代,“那我今日就舍命陪君子,我们不醉不归,如何?”
“谢谢,那倒不必。”
“嗨,你这人,怎么还不领情呢?”
“心领,行不行?”
“不行。沐扬,回去拿酒,找我母亲拿我爹最好的酒。”
同泽连忙拦住,“好了,我这里有酒。”
“有酒吗?”
“有。”
“有多少?”
同泽没好气地敲了一下萧靖灿的脑门儿,“你是海量吗?”
“虽不是海量,但酒量也不差的。”萧靖灿傲娇的扬着小脑袋。
“是吗?”同泽信她个鬼,“酒过会儿再喝,我的生辰礼呢?”
“嘻嘻,早准备好了。”
沐扬将木盒放在桌上,萧靖灿打开,取出一副护膝,“怎么样”
细软的羊皮护膝,用金线牵引出纹路,内里黑色丝绒,包裹住边缘,针脚细密的几乎看不见,极好的手工,同泽不敢置信地看向萧靖灿的手,“你做的?”
“呵呵,你就说好不好吧?”
“极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