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和好如初,回程的路上就少不了欢声笑语。
萧靖焕悠悠闲闲,而肃穑王子就很郁闷,因为同泽“从中作梗”,致使他与萧靖灿的关系又回到了冰点。
肃穑王子怎么能轻易咽下这口气?找到机会,他就堵住了同泽,“同公子,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在郡主面前诋毁于我,岂非小人所为?”
“肃穑王子,你误会同某了,诋毁之言我不屑宣之于口;更何况,肃穑王子所作所为岂是诋毁?难道不是事实吗”
肃穑气死了,他为求得萧靖灿的原谅,真是煞费苦心啊,本已成功在望,却被同泽半路截断,这会儿说“不屑宣之于口”,以为他好糊弄是吧?
“同公子,你接近萧靖灿的目的我迟早会查清楚,到时候就别怪我不顾情面了。”
“肃穑王子言重了,你我之间有何情面?至于我接近萧靖灿的目的,你尽管查。还有,肃穑王子接近萧靖灿的目的,我一清二楚,还是那句话,你抢不走她。”
“呵,同公子未免过于自信,在我们息慎族,女人和财富只属于强者。”
“呵,肃穑王子也未免过于自信,我们汉族有一句话,叫做情比金坚。你认为靖安郡主会屈从于强权,还是心愿于情义。”
“哈哈哈……同公子果然天真,情义在强权面前分文不值。”
“也许吧?但我更相信后者,如果肃穑王子更相信前者,便不必耿耿于怀于靖安郡主疏远你了,不是吗?”
“没想到同公子还有这等好口才。”
“过奖了,恕同某不奉陪了,靖安郡主还在等我,告辞。”
肃穑王子眼中闪过狠厉,却很快被他掩饰住了,“告辞。”
转身的那一刻,同泽眼中的狠厉也是转瞬即逝,从此刻起,两个男人的较量正式开始。
“不让我跟肃穑王子说话,你倒跟他说了这么久?”萧靖灿抱怨道。
“不仅不能跟他说话,你还要离他远远的,知道吗?”同泽警告道。
“知道了,知道了。”
“萧靖灿,不能敷衍我。”
“不敷衍,我保证。”
“嗯。”还好萧靖灿听话,他可以放心了。
“你为何对他那么大敌意?”
同泽没好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