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我来寻你。”
“好,好啊。”
萧靖灿慌张地上马,一溜烟地跑了。
同泽看着萧靖灿走远,才依依不舍地上马,他脸上宠溺地微笑同行看的清楚。
“公子?”
“怎么了?”
“您喜欢靖安郡主?”是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
“嗯”喜欢吗?难道这就是喜欢的感觉?想与她在一起,想看她笑,看她闹,想亲近她,想触碰她。
“郡王,您是赵国的郡王,她是驰国的郡主,你们怎么在一起?从驰国建国起,就没有贵女嫁到赵国的。”
同泽怎么会想不到?驰国以上国自居,对赵国从来是颐指气使,怎么会下嫁公主或郡主到赵国?而他更不能忘记姓氏,屈辱的到驰国尚郡主。
他与萧靖灿之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啊。
但是,不经意间她的音容笑貌已经占据了他的心神,他喜欢她,没来由的喜欢她,甚至不知从何时起,他就喜欢上了她。
甚至他能感觉到,她对他也有喜欢,虽然没有他对她的喜爱那么深,但是这不要紧,他会慢慢的让她更喜欢他。
可是,同行的话无疑给他火热的心泼了一盆冷水,让他从头到脚只觉彻骨的寒凉。
同泽捏紧手中的丝帕,像要逼迫自己掐断这段刚刚萌芽的爱恋。
“我不喜欢她,只觉得她很有趣。”言不由衷,是说给同行听的,更像对自己的催眠。
“郡王?”
“不必多言,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是,郡王。”
同行想不通啊。明明在赵国时无数的贵女围着他家郡王打转,他家郡王愣是不愿多看一眼,老王妃为郡王择妃更是遭到了强烈反对,说什么“男儿应立志疆场,没有功业何以为家?”
老王妃苦苦相逼,不得已郡王才离家出走,跑到驰国游玩。可是刚到驰国三个月,与那刁蛮小郡主相处还不足三个月,怎么就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迷住了眼?
说什么“只觉得她有趣?”他很好骗吗?只要将郡王在刁蛮郡主和其他贵女面前的表现对比一下,就不难看出郡王的心思了,他家郡王绝对喜欢上了这位刁蛮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