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辇公主慈爱地抚着萧靖灿的小手,“灿灿,生在皇家,享万民供养,就要承其责任。”
“女儿明白的。”
“因此,我们的婚姻是无法自主的。”或者说公主和郡主生来就是联姻的,国力强盛时,与朝中大臣联姻,国力衰弱时,与他国皇室联姻。
“女儿知道。”
“灿灿,在你大婚之前,有一、两个心爱的男子实属正常,大婚后收入府中即可。”
还能这样吗?萧靖灿瞪大了眼睛。
“但有一点,你的处子之身必须是郡马的。”
萧靖灿有点接受不良,她娘亲说一女不侍二夫,可母亲却说除了郡马,她还可以找心爱的男子,这这这……
瑶辇公主一看萧靖灿的小模样就知道她想了些什么?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脸,“傻孩子,如果你与郡马琴瑟和谐,自然不需男宠,如若不然,也不必委屈自己。我们大驰国的皇家郡主可是尊贵无比的。”
萧靖灿愣愣地点了点头,思想冲击有点大,她得好好捋捋。
“再过几日就是春猎,你把他带上吧。”
“啊?不用了吧?”
“母亲想见见。”
“哦,好吧。”
萧靖灿觉得这个事儿吧,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看到同泽这块石头时她就很憋屈。
“你为何一直看我?还用这种幽怨的眼神。”同泽对萧靖灿越来越感兴趣了,因为她的内心世界和外部表情都太丰富了。
就比如现在,明明说好在棋艺上一决高下,可下着下着,小姑娘的心思就起飞了,她一边托腮看着他,一边将棋子扔进自己的茶盏里。
“我没看你。”萧靖灿装作若无其事地端起茶盏准备喝茶。
同泽连忙伸手挡住,萧靖灿的小红唇就香在了他的手背上。
“那个,我,你干嘛呀?”萧靖灿有些小羞恼。
同泽气定神闲地将自己的手藏在宽袖里,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她的茶盏,“你真要喝吗?”
“啊?呵呵呵,这是怎么搞的?棋子泡茶?呵呵呵,春花,给本郡主换一盏新茶。”
“是,郡主。”春花好笑不已,她家郡主只要在同公子面前丢人,就用“本郡主”来挽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