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夜之间,萧靖灿的脑子里就多了一些她以前从未想过的问题,心情也变得莫名烦躁。
于是,用过早膳,她就带着秋月晃晃悠悠地出门了。
走的漫无目的,却不经意间到了洒金楼。萧靖灿没有进楼,而是从旁边的巷道拐进了内巷。
内巷里散乱着丢弃的破布烂衣,却已经没有了乞丐们的影子,该是被她三哥带走了吧?只希望他们从此不再为饥寒所迫。
“萧靖灿?”
“哎?”萧靖灿顺着声音望去,就见同泽正在窗口向她挥手。这一瞬间,萧靖灿竟然觉得她郁闷的心情都变好了。她绽开灿烂的笑容,“同泽。”
“快上来。”
“来了。”
萧靖灿提起裙摆,欢快地跑进洒金楼,同样的厢房,他们几日前还不欢而散,今日却似久别重逢一般喜上心头。
同行搞不懂他家郡王在想什么?不是来临源城玩的吗?这日日在厢房内喝茶看书是为哪般啊不就是为了等这位靖安郡主,可嘴上明明说不喜欢人家呀!
“同泽,你在呀?”
萧靖灿亮闪闪的大眼睛,明晃晃地诉说着见到同泽的欣喜,这让同泽很受用,“我一直在,快坐下,我有好茶。”
“好咧,哎呦。”
“怎么了?”
萧靖灿揉了揉膝盖,刚才不小心磕到了。
“没事儿,没事儿,”萧靖灿无所谓地摆手,大喇喇的坐到了软椅上,“被母亲罚跪了。”
“我看看。”同泽没加思索,就上手撸起了萧靖灿的裤筒。
“咳咳咳。”同行连声咳嗽,郡王哎,人家是小姑娘好不好?虽然年纪小了点,但也不能随随便便撸人家裤筒呀!
“郡主。”秋月震惊不已,不知道郡主何时与这位公子熟悉的?
同泽同样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妥,怔愣地停住手,但已经撸了一半,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嫩腿,不继续撸下去好像更尴尬吧?
时间好像停顿了一下,萧靖灿终于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她麻溜地将裤筒撸到膝盖上,“你看看,不严重的,快好了,呵呵呵。”
“嗯,”同泽闹了一个大红脸,就觉得该说些话找回场子,“看来胖还是有好处的。”
“同泽!